白言就跟只兔子一样用鼻子在他背后嗅来嗅去,说完还用亮晶晶的眼神看他。
“再说话把你扔出去。”沈浔的语气很凶。
他面无表情地扭头,闭眼,藏在被子里的耳朵悄悄红了。
室友好凶,不过,他真好。
白言轻轻贴近他。
…
白言这一觉睡的太舒服了,第二天被沈浔叫了好几声才醒。
他迷迷糊糊睁眼,对上沈浔布满冰霜的眼眸后瞬间清醒了几分。
“醒了?”沈浔的声音带着些微哑和冷意。
“嗯。”白言呆呆点头。
“醒了就松开我。”沈浔长年冷淡的脸上罕见的有些红。
“啊?”白言睁大眼睛,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睡着后像抱玩偶一样抱住了沈浔,把他缠得紧紧的。
“对不起对不起……”白言连忙松开他,挪远了些,“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满含愧疚地看向沈浔。
然而沈浔在白言松开的那一瞬间便翻身爬下了床,对白言的话没有回应。
他扯了衣服去厕所,脸色有些差。
白言愣了会,忽然身体又传来难耐的痒意,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连忙下床跑向厕所,贴着门蹲在外面。
距离不够近,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
沈浔久久不出来,白言忍不住敲敲门:“沈浔……你快好了吗?”
厕所里面安静一瞬。
【啪嗒】
门打开了。
白言连忙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贴近沈浔。
沈浔垂眸,神色复杂地看着白言黏在自己旁边,还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自己。
“我好了,你用吧。”沈浔收回眼神,拿着睡衣准备走。
衣服被扯住。
沈浔停下,侧头看下去。
一只白净的手拉住了他的下衣摆。
“可以等我一会儿吗?”白言有些羞耻。
“等你什么?”沈浔有些不理解。
白言更加攥紧沈浔的衣服,生怕他跑了,眼睛恳求地看他:“等我……等我换衣服。”
沈浔:“?”
沈浔怀疑也许是自己听错了。
他不打算站在门边等白言换衣服,抬脚想走,然而白言死死拉着他的衣服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