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只有夏岁安知道,这个香囊是原里只要太后出场,就必会进行描述的物品。
以她这么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香囊必不简单,还不如趁现在给解决。
“嗯?岁岁!香囊不能吃!”
太后眼见夏岁安拉开香囊的抽绳,打开口子,抓起里面的草药塞嘴巴里,连忙把香囊抢了回来。
她一把老骨头累的直喘气。
青蝉三两步跑过来拉住夏岁安疯癫的举动,太后已经叫人派来太医。
她握着打开个大口子的香囊,忧愁地看着夏岁安,“里面装着哀家养生的草药,不能吃的,岁岁。”
“你如果吃了赶紧吐出来。”
夏岁安痴傻的事她已经听人说过一遍,女侍医诊断夏岁安脑子淤血堵滞,恐怕要傻一辈子,这让她又愁又伤心。
要不是皇帝看重首辅,她恨不得现在就赐死他。
太后愤怒地看向裴砚权,“首辅现在也看到了!无论刺杀者是不是你派的,岁岁都痴傻了,你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依旧跪在地上的裴砚权脊背直挺,他眼神漆黑如一泓深潭,扫视一边击掌一边说好吃的夏岁安,重复:
“刺杀镇国公主的刺客与在下毫无关联,在下无需为她负责。”
声音冷硬而坚定。
太后一拍扶手,正要大怒,太医急走过来,她赶忙让太医看看夏岁安的状况。
“怎么样,太医?”
太医仔细检查夏岁安的喉咙,又拿过太后的香囊,仔细辨别草药,忽的问:
“太后,您这个香囊是太医院哪位太医配的?”
太后神思一凝,“是哀家宫里的制香宫女,怎么?有问题吗?”
她也是历经深宫心计的女人,一下子就看出太医的未言之语。
太医表明香囊里有让人日渐心衰的草药,且单独放置不会有问题,一起才能奏效。
太后首先关注的不是草药,而是一把抓住太医的手:“那哀家的岁安可有事?”
“回太后娘娘,公主殿下身体无恙。”
太后这才松口气,她眼神复杂地让贴身嬷嬷带人将制香宫女抓获、打入大牢拷问,转头看向夏岁安,
“岁岁是知道这香囊有问题吗?”
太后心觉,夏岁安虽然傻,但心还是像以前一样向着自己,到底是自己看着长的的公主,和他人不同。
夏岁安哪能承认,她没有回复太后,而是以极热情的姿态猛地亲一口太后的脸颊。
太后受宠若惊般看向夏岁安,她的小公主从未如此对她表达过亲近。
“祖母!”
“诶。”
“祖母你怎么这么老,是紫禁城的风水咬人吗?”
太后一愣,随即眼眶发红,摸摸夏岁安的发髻,说不出话来。
“咬人,咬得很。”太后苦笑。
在她心里,夏岁安即使受惊变傻,也还是她疼爱着长大的小棉袄。
后宫朝堂一体,夏岁安遭遇刺杀也和朝堂风云有关。
太后知道真凶可能不是裴首辅,但她的怨气必须找一个人出,现在经夏岁安一打岔,她的气消了不少。
夏岁安嘿嘿一笑,离开太后身边,展开双臂上下移动,大叫:“我变成蝴蝶飞走咯!”
她蹦跳着跑出宁寿宫,青蝉赶忙去追。
“公主殿下你慢些跑!”
“谁敢折我翅膀,我必毁他天堂!”
“……”
太后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眼神移到裴砚权身上。
“裴首辅,你也看到现在二公主状态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