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有人报这里治病死了人,我们前来捉拿沐若溪!”衙门的辅快提着镣铐,就要进门
阿牛堵着门,视死如归,“谁要敢进来胡闹!我就……我就……跟他拼了!”阿牛直接扛起了前堂的长条板凳。
“大胆!我们是衙门的捕快!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拿!”
前面吵吵闹闹,沐若溪已经急忙赶过来,走到正堂,“阿牛,放下板凳。”
“是!”阿牛规规矩矩放下。
“两位捕快,是何事?”沐若溪好声好气问。
“这位娘子,有人告你行医致死,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捕快抖抖铐子。
“这位官爷,有何证据是我行医致人死亡?”沐若溪不卑不亢地问。
“这是状告人画的画像,指认的也是你们百姓医院。”另一个捕快抖了抖手上的画像。
沐若溪上前一步细看,就笑了。经她分析,这画像的墨迹已经干了好几天,明显是早就画好的,但是这闹事的病人家属,可是今早才来的。
“官爷,你这画是三天前画的吧?如何这今早才闹事,我的画像却使早准备好的?”沐若溪奇怪的问。
“这……”这捕快就有些奇,这小娘子是如何知道这画像是三天前送来的?“你浑说什么!这画就是今早才画的!”那捕快强说。
沐若溪冷冷一笑,“咱们需要拿到大理寺去鉴定一下吗?”
捕快一愣,这小娘子有些见识啊!还知道大理寺。那捕快三下五除二把画像收起来,蛮横地说,“画像也无所谓,苦主就在这里,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上前就要拉人。
阿牛一下子横在沐若溪前面,梗着脖子,“要抓抓我!”
沐若溪却走出门口,“你要抓人,先让我看看,这病人可是我医治的。”沐若溪掀开了躺在门口的尸体的白布。
是个女尸,大概死了两天,颜色暗沉,已经开始发出恶臭和尸斑。
周围看热闹的吓得都赶紧捂住了鼻子。
是黑死病。
沐若溪皱了皱眉,“这个女人不是我们的患者。”
“你胡说!吃的就是你的药!”那苦主是个五短身材、一脸横肉的屠夫,姓胡。
“你既说是我们的病人,那把死者的姓名和来看病的时间和时辰说出来,我跟病历核对一下。”沐若溪不慌不忙地说。
病历是个啥?
胡屠夫愣了一下。
他见捕快看了他一眼,他便浑说,“那个……十天前,上午……午时,叫胡二家的。”
沐若溪看了一眼护士“乔儿”,乔儿急忙去找十天前的病历,拿给沐若溪看,“十天前,一整天都没有姓胡的女眷来看过病!”
沐若溪把病历不慌不忙地给了捕快,“官爷,我们所有的病患都在此有记录。你们可以一一核对,十天前没有一个姓胡的。”
那胡屠夫听了有些着急,“那我记错了,九天前。”
“也没有。”沐若溪又翻了一页,看也不看递给他,里面的记录早就在自己的识海里了。
那胡屠夫见难以赖账,索性耍起无聊,“就是这里!不然我为啥会找你们!”他又对捕快说,“官爷!就是她!把她捉拿回去,严刑拷打,她才肯说实话!”
再好的人,经过严刑拷打,都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