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脸,没好意思说我长的太漂亮。
我点头,“倒是有一点,我的伤口恢复的可是挺快的。”
老吴头终于看着我了,“你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我承认,“从中了玉骨之毒后才开始的。”
老头子眼睛虽然浑浊,可还是能看见里面有亮光,“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一点也不含糊,“我自身太过于强大了。”
老家伙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耐心的和我说,“是因为玉骨之毒本身不是普通的毒药,而我给你的解药,也并非寻常的清解热毒的药草,两相反应,才有了你现在身体上的反应。”
我听不太懂,苏止之前和我说他给我喂的是普通的草药,而现在老头子说的又不一样。
老头子估计在等我的反应,可是我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实没办法又说,“加上之前你中了幻花之后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我觉得,其实你还有别的能力的。”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能沉默。
我自己有什么能耐自己清楚,他说的这些明显和我对自己的认知有出入。
老头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惜言,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试验一下。”
我吓得赶紧往后退。
我爹平时也用小动物做什么试验,我太清楚他的手段了,要不是那是我爹,我真的要向官府举报他虐杀小动物了。
老吴头也看出来也的恐惧了,他安抚我,“没事,之前你中幻花之毒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可是那时候有所顾虑,现在你恢复能力这么强,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想一巴掌抽过去,什么叫没什么大碍,不是动他,说的这么轻松。
老头子又解释:“惜言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说的试验不是用你,只是借用你的一点东西。”
我赶紧抱紧了自己,“别想。”
老头子叹口气,“如果我所想是真的,也许就能救了楼主了,他以后再也不用受体内毒素复发之苦。”
老头子果然明白什么才是我的死穴。
我沉默了。
老头子再接再厉,“其实也不会给你造成多大的伤害,我只是想取你一点血用一下,伤口很小,我们才认识不久,我也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楼主今天这样了,他的毒素积压太久了,我怕时间太长……”
剩下的话也不用说了。
我点头,“如果只是取点血是可以的。”
老头子眼睛一亮,“真的?”
我:“如果没有别的要求,就这个是没问题的。”
老家伙一下子乐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我不愿意听这些,转头看了看君凉薄,他睡的很熟,只是不知道这梦里,还有没有伤心难过的事情。
……
老头子是个行动派,当天晚上我们达成协议,第二天早上他就过来取血了,我看着他拿了个小碗,我心里有些哆嗦。
从前都是受了伤才放血,如今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给我割破个口子放血,我真的太不适应了。
屋子里没别的人,苏止也还没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小腿直抽筋。
老吴头看出来我的紧张,轻声的安抚:“没事的,就痛一下下就过去了。”
特么的,说的多简单。
可是想了想君凉薄,我又反悔不得。
他一路保护我们,这样的回报也不算夸张了。
我闭着眼睛,把胳膊伸过去,“你把伤口割的小一些,这样恢复快。”
老头子嘴上应着:“会的会的。”
可是他真的下刀的时候,我觉得他恨不得把我整个胳膊都卸下来,我痛的直咬牙。
可能是心里作怪了,我觉得简直是不能承受的一种痛。
老家伙放了半碗的血,然后拿出止血药给我撒上,用棉布包扎好。
伤口在胳膊上,苏止应该不容易发现。
我知道,若是他晓得我放血给了君凉薄,肯定要和他们翻脸的。
我看着老吴头把君凉薄的嘴撬开一些,用小勺子把我的血一点点的喂给他。
看着君凉薄喝我的血,这种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君凉薄刚喝完,送早饭的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