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说？”
“你就说，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陈家孩子不是要上学堂吗，你就说我说的，希望周先生对我家的孩子严厉一些，打手板罚站，我都无所谓，只要是对他们读有用，我全部支持。”
“这么说能行吗，我家先生挺固执的。”
“那这样吧，你就问他，能不能让陈家的女孩子也去旁听？”
苏轩怔怔无言。
自古以来都是男子读，女子读只是在一些富贵人家的私塾中才会常见。
大叔的思想未免太开明了，写吧。
“好吧，我尽量试试。”
不过，先生的说法会和大叔刚才说的一样吗？
他有些好奇。
大柱二柱：“……”
大柱心慌慌，用胳膊碰了碰老二。
“二弟，我怎么觉得，读这件事比种地还要可怕？”
周先生家。
破败的茅草屋。
童正在蒸些饼子，大米粥。
“先生，家里什么都没有，中午的时候我去隔壁借点，早晨咱们先对付一下可行？”
周先生点头，小口吃着饼子。
他对食物并不是特别挑剔，只要是能够咽下去就行，他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看做学问。
“先生，这是闲大叔家里的饭，您先试着吃一些吧。”
童皱眉。
一个破败的山村，无非就是些野菜汤，荞麦饼子。
难以下咽，辣嗓子。
真不知道苏轩端来干什么？
大海碗端来，童好似闻到一丝肉香。
用手巾包裹着好似白面饼子一样的东西。
等苏轩将这些东西放在桌子上。
童瞪大眼睛，有些疑惑。
是肉，还有被擀得极薄的白面饼子，还有鸡蛋。
现在山村的人吃的这么好？
不自觉咽一咽口水。
看着手里的白面饼子，顿时觉得不香了。
周遇也有些发愣，现在的百姓生活这么好吗？
苏轩似乎看出他们的疑惑。
轻笑道：“先生不必烦恼，我哥教陈家人打拳，陈家人给我们提供一顿饭，这些都是大叔让我带给先生的。”
周先生皱眉。
“无功不受禄，拿回去。”
初次来到青霞村，借用村里的房子，已是占了便宜，平白无故吃人家的东西，也不合适。
童的喉咙动了动，“轩少爷，拿回去吧。”
“先生，大叔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在学堂教的时候，能够对他们陈家的两个孩子严厉一些。”
周先生平静道：“我对所有孩子都会一视同仁，不会存在谁会给我好处，我就对谁严厉苛责。”
莫名熟悉的模拟对话。
轩压低声音，神神秘秘。
“先生有所不知，大叔的想法跟普通农户不一样，他说，他想让陈家的女孩童也能进入学堂读，旁听就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