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神婆瞧着县令大人,虽知他无能,但她这样的说,县令总能辨别那血字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县令似觉有理,眉头皱了皱。
可王楚落的娘立刻反驳道,
“那有可能是我女儿没身首异处时,趁你不备写在地上的。刘神婆你别狡辩,就是你,你还我女儿命来。”
她脸色扭曲眼中满是恨意,一副要站起来撕了刘神婆的架势。
刘神婆心中冷笑,什么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真是给他们脸了。
“大人,您要是凶手会在现场,让死者在死前写下您的名字吗?您又不是瞎子,别人都能看见,作为凶手的您,怎么也不至于傻到还留下自己的名字吧,这就是栽赃嫁祸。”
刘神婆在官差那里打听到,王楚落死前的一些情况。
真是死相惨烈!身中数刀还不解恨,竟然把脑袋给砍了下来,身首异处。在她手指旁写着刘神婆杀我五个血色大字。这不明摆着是嫁祸于人吗?
她说的有理有据,把县令带入凶手的角色,让他明白凶手不会那么蠢,让死者留下证据。
可县令却怒道,
“休要拿本官作比较,本官怎可能是凶手。往本官身上泼脏水,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这县令脑子是怎么长的,完全领悟不到重点。刘神婆心中怒火,却委屈道,
“大人,你说得对啊,把您比作凶手都这般生气,要打我板子。凶手把我的名字写在现场,他们王家人还冤枉我,我能不生气吗?我是一时情急才把您比作凶手,让您能理解一下我的感受啊。”
刘神婆眼眶微红,长袖一挥抹向眼眶,似在抹泪般。
县令大人见此,歇了要打刘神婆的意思,而王楚落的娘见县令不打板子了,气恼道,
“大人,别听她狡辩,我女儿就是被她杀的,我女儿与别人无冤无仇,就与这刘神婆!他害死我家老爷,现在又害我女儿。大人您不给她上点刑罚,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她泣不成声,哭的撕心裂肺。县衙外站满人群议论纷纷,不由有人感同身受落泪,更有甚者同意用刑。
【这要屈打成招不成?刘神婆,曝出自己公主身份吧,看他们还敢不敢说打你。】
刘神婆无语,她要想暴出身份还用等到现在,她的身份不能爆,不然死的更快。
她没有回应顾安安,等待县令的作出抉择。此时就听县衙门口人群中一个姑娘高声道,
“大人,这凶手不招认就该用刑,他们这么多人,用刑怎么也会有人招认的。”
声音柔柔弱弱,可话听在耳里甚是可恶。
刘神婆,叶之盼几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锦缎,头戴金叉华贵俏丽的女子,这人他们认识,竟是顾凝夕。
叶之盼眼眸冰冷,就算她不顾及她是她的嫂嫂,也要想想两个孩子吧。他们还小,居然让县令对他们用刑。
顾安安随着叶之盼的扭动也瞧见说话的顾凝夕,还有她身旁一个端庄优雅,长相极其贵气的妇人。
顾安安大眼睛盯着她,眸中闪过一片神采,
【娘亲,娘亲,咱们有救了。想打咱们,这县令就等着挨板子吧。】
她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可叶之盼听后怎么也笑不出来。
此时,县令也看向门口说话的人,不由眸中闪过惊艳,这女子好生娇美。此时顾凝夕正对上县令注视的眼神,勾唇一笑。
县令当即嘴角裂开一抹弧度,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看着。
可随及便察觉一道严厉的视线看向他。他看向旁边,一个端庄优雅的贵妇,正不善的看着他。
似察觉自己仪态失理,立马拿起旁边的惊堂木重重落在桌案上,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