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助理适时的找到沐暖的资料递了过来。
王老偏头去看。
“这么年轻……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小的时候吃了些苦头啊……我记得你们这组的志愿者都是艺，教育还有娱乐这方面的从业人员？”
“是，”助理回道，“这位志愿者虽然年少，但是接触的游戏题材涵盖很广，精神力高，适应性强，可以说是很有希望。”
“你们给暗示的什么？”
“就是星网上流行的那些，穿越系统什么的。”
王老好奇，“什么系统？”
“游戏系统，她本身是游戏主播嘛，佘导说这样也算给他们创造了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虽然只是心理上的。”
“这法子不错。”
助理见王老好奇，就又接着说，“游戏相关从业者是游戏系统，演绎相关从业者是演技系统，教育工作者是教育系统……其实功能都大差不差，起不到决定性作用，还得看志愿者自己。”
“已经很好了。”隔着世界的距离，王老也知道他们能做的很少很少。
佘奕见他们聊完，“王老要不要跟她聊聊？”
说完，也不等人同意，已经点下了确认接通。
王老：……
瞪了一眼这个他看好的后辈，王老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了收音区域。
他也很好奇，其它监测组的人都紧张兮兮的，弄得他这个挂名的总监督也紧张兮兮，不敢乱问乱碰，也就只有这里，他还能走进来看两眼。
设备里传来一道有些失真的，带着鼻音的，奶里奶气的，女孩子的声音。
“哥哥？你在吗？”
王老挑眉，回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站在旁边的佘奕，张开嘴做口型。
——哥~哥~
哎哟哟~
佘奕：……
他点了点象征着通话正在继续的指示框，示意王老别浪费时间。
王老乐呵呵的收回视线，开口。
先清了下嗓子，才说。
【你好】
另一边。
沐暖收到回复，愣了一下。
声音变了，变声器？
至于吗？
【你是谁呀？】
王老想了一下，乐呵呵的接。
【我是客服叔叔】
一旁的佘奕闻言瞥了眼这位年龄完全够当人家爷爷却自称叔叔的人，轻飘飘一眼，带上一声气音的呵。
嘲讽意味十足。
王老脸皮可厚，权当没听到。
小姑娘嗓音又甜又糯，正正戳中他那颗想抱孙女却次次都是大胖小子的不甘的心。
【有什么事吗？】
略苍老的声音，柔和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