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布偶诅咒事件,贵妃根本就是毫不知情。当那些气势汹汹、如狼似虎的搜查侍卫突然闯进寝宫时,贵妃完全被搞懵了。她最初还以为是华景殿丢失了什么珍贵的物品,心里想着这不过是一场无聊的闹剧罢了。毕竟,以贵妃对自己寝宫的了解,并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存在。
然而,让贵妃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侍卫们要找的竟然是一个足以取人性命的布偶!而且,这个布偶还是一个犯下滔天罪行、胆敢诅咒皇帝的不祥之物!这样的罪名,贵妃实在是承担不起啊!
起初,贵妃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当她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却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再也不愿多做解释。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无论怎样解释都无济于事。皇帝南宫客可是亲耳目睹了侍卫们从被褥中搜出那个布偶的情景,正所谓眼见为实,皇帝自然会更加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因此,贵妃也深刻地意识到,继续辩解已经毫无意义可言。
“陛下,请容臣妾把话说完可否?”贵妃娘娘一脸从容,语气平缓地向皇帝启奏。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坚定。
此时此刻,殿内气氛异常紧张。皇帝南宫客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的贵妃。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众多大臣们更是亲眼目睹,而他自己也看得清清楚楚!面对这样的铁证如山,他实在难以相信贵妃还有什么可辩解之处。
然而,贵妃娘娘似乎并不在意皇帝的怒气,依旧镇定自若地说道:“陛下啊,事已至此,臣妾知道再多的言语也难以改变您的看法。但臣妾还是想告诉您,这其中定有误会!”
皇帝南宫客听后,眉头微微一皱,冷冷地回应道:“哼!误会?在场之人皆可作证,朕又岂会冤枉于你?况且,朕可是亲眼所见!快快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朕无情!”
贵妃娘娘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她缓缓跪下,低头轻声说道:“既然陛下执意如此,臣妾无话可说。只是,臣妾从未背叛过陛下,问心无愧”
说完这些,贵妃娘娘挺直身子,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一名侍卫见状,立刻走上前来,将冰冷的枷锁套在了她那娇嫩白皙的脖颈上,并紧紧锁住了她的双手。
贵妃娘娘的动作显得那么决绝,仿佛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她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宗人府专门关押犯人的废弃宫殿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痛苦难耐,但她始终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轻易落下。
望着贵妃渐渐远去的背影,皇帝南宫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尽管他对贵妃心存怀疑,但内心深处却又隐隐觉得事情或许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贵妃刚刚走出几步,搜查长乐宫的侍卫头目王林风风火火地来到皇帝南宫客面前,手上还拿一个牌位,抱拳跪地道:“禀陛下,在芊月公主的长乐宫搜出了这个……”
皇帝南宫客绕着椅子走了一圈,坐下并茫然地道:“这是什么?”
“回禀陛下,这是一个牌位,是在芊月公主的寝宫搜查出来的……奴才觉得事关重大不敢耽搁就赶紧前来禀报。”侍卫头目王林振振有词地解释道。
“什么牌位,拿来朕看看。”王林双手奉上手中的牌位,皇帝南宫客也就随手接了过去,认真端详了好一阵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面写着“故显皇父考李公霸天讳(母妣王氏)二位之灵位。”左边还落款“女,李烟雨,叩拜。”等字样。
南宫客看完牌位上写的字样后,怒气冲天地一下子站立起来,举起牌位重重的摔在地上,牌位瞬间就甩得粉碎四周飞溅。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因为皇后娘娘私藏布偶之事一顿大怒,刚刚平息了却又在贵妃寝宫找到了诅咒布偶,布偶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结,芊月公主又背地里供奉祭拜李霸天,接二连三的打击犹如晴天霹雳。
也许皇帝南宫客真没有看黄历,真是祸不单行,因为皇后和贵妃之事就气得半死,可又出了芊月公主私自供奉李霸天之灵位,如此不间断的坏消息确实对皇帝南宫客打击很大。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一个一个的背叛,南宫客实在承受不了如此打击,伤心欲绝心如刀绞,气得就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老高,欲哭无泪,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如丧考妣。突然皇帝南宫客“噗哧”一声,口喷大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众人看见皇帝南宫客口喷大血倒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去搀扶南宫客,而陈太医见状慌忙阻止道:“勿动勿动,让老臣来……如此毛手毛脚的,不造成二次伤害才怪……”而后所有人听后都回退了几步,给陈太医腾出空间和位置。
陈太医是对的,如果一个人急火攻心口喷大血确实不宜随意性移动,最好平放原地侧躺,再把头部稍微抬高点防止气管堵塞,否则气管一旦堵塞了,就会窒息危及生命。所以陈太医说勿动就是那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