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承认她有些贪心,虽然没有爱,但她不否认对这具健硕、优秀的男性躯体上瘾了。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放手,从她说过游戏结束以后这男人始终吊着她,时不时给她一点甜头。
那感觉就像是隔靴搔痒,不但没有解决根源所在,反而让她更加牵肠挂肚,心猿意马。
季宴琛垂眸瞥见她晕红的双颊,那双大大的眼睛魅意尽显,微张的唇瓣都在无声引诱着他。
他喉结滑动,声音沉沉道:“你确定要在这?”
停靠在路边车来车往,除了偶尔一两声催促的喇叭声,还有行人三三两两经过。
在这里,隐秘而又禁忌。
沈皎到底是脸皮太薄了一些,嘟着小嘴抱怨道:“不要。”
季宴琛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有贼心没贼胆。”
鬼知道她和季宴琛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分明一开始一时兴起的人是她,现在抓着人家身体不放的还是她。
偏偏她还跟流氓似的,吃完还不想负责,一跟她谈负责的事她就跟你急。
季宴琛心里虽然着急,不过想到沈皎悲惨的过去,加上周言那混蛋也在她的人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黑历史。
他只能温水煮青蛙,有一点没一点的磨。
季宴琛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邪念。
在沈皎眼里他极其富有克制力,殊不知他的身体敏感到只要她靠近,就会轻而易举唤醒他身体里沉睡的巨兽。
他的脑中有一百种、一千种将她弄哭的方式。
想用力地、狠狠地碾碎她,让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哭泣。
而禁锢他的那条锁链名为理智,分明极细,却又牢牢将他的邪恶和兽欲封印。
才会让沈皎觉得他是沉稳的、冷静的正人君子。
他发动了车子,即使是小几十万的车,男人西装革履,矜贵无双,连这辆车都给衬得奢华起来。
沈皎脸上的红云淡去,理智也逐渐回笼。
“季宴琛,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我的想法并不重要,这样的车并不配你的身份。”
季宴琛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捉住了沈皎的细腕。
“你的想法怎么会不重要?要是你坐着累,那就躺下让我来动,换个姿势你也舒服些,你舒服了我才会觉得舒服。”
他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说出的却是荤话。
沈皎的耳垂再度泛红,她低着头小声低喃:“谁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