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地下车内,季屿臣喝了那杯酒之后,心底便是钻心的疼和痒,他明显地感受到神经末梢在剧烈地跳动着,太阳穴也突突的跳。
这种感觉,很陌生,令人兴奋,却又噬骨钻心,难以忍受。
季屿臣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而季封廷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倒下更是万分着急,他挣扎着,却始终受到铁链的钳制,“有人吗?有人吗?”
季封廷大喊着,只想让人听到这里的动静,过来救季屿臣。
下一秒,车的门被推开,是贺砚舟,身后还跟着几个警察。
“屿臣!”贺砚舟看到瘫倒在地上的季屿臣瞬间不淡定了,他赶紧跑过去,把季屿臣的头搁在自己的腿上。
“屿臣你没事吧!?”
“他喝了季修年的酒,那里面怕是有什么药,赶紧带屿臣去医院!”季封廷焦急道。
贺砚舟没敢耽误,二话不说把季屿臣从地上背起来,跟现场的警察交代了两句,随后赶紧把季屿臣捞上车,往医院开去。
路上,他给宋挚打了电话,让他赶紧到宸宇的私人医院去,季屿臣不知道被季修年灌了什么东西,需要赶紧急救。
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季屿臣满脸痛苦的表情,贺砚舟突然心生一计,给黎清沅拨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那头黎清沅语气不咸不淡,“干嘛?”
贺砚舟:“叶浔在你身边吗?”
黎清沅:“在啊,怎么了?”
贺砚舟:“开免提。”
黎清沅不解,但还是把免提开了,很快,贺砚舟的声音传出:“叶浔,屿臣出事了,他现在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但他嘴里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能过来一趟吗?宸宇私人医院。”
“什么?严重吗?”叶浔在听到季屿臣出事的那一瞬心脏没来由的顿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疼。
“还不知道情况,但……”
贺砚舟话还没说完,叶浔就没有再听下去,只丢下一句“知道了”,拿着外套就往外跑了。
黎清沅也赶忙挂了电话,她也是担心叶浔,赶紧跟了上去。
贺砚舟看着被挂了的车载电话,懵了两秒,随后笑了一声。
看来,等季屿臣醒来,他就要如愿了。
贺砚舟又把油门踩中了几分,不敢耽误一分一秒。
屿臣,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半小时后,宸宇私人医院,季屿臣被推进急救室里,贺砚舟在外面焦急等待,没过多久,叶浔和黎清沅赶到。
叶浔不免也有些担忧,“季屿臣怎么样?”
贺砚舟摇头:“刚进去,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季修年不知道给他喝了什么东西。”
叶浔皱眉,望着禁闭着的门,内心阵阵不安。
突然,门从里面被推开,宋挚走出来,叶浔跟贺砚舟赶紧上前一步,“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