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关一向为人温和,但这次他很不悦。
金矿分利是他给秦音的。
他可以给,但是除却秦音和纪鸿洲以外,外人不该去惦记。
叶长青和白富洲的行为越界了。
这让他更怀疑叶家,或许居心不轨。
这顿晚膳也注定不欢而散。
夜幕降临。
深秋下的第一场暴雨,总算也停下来。
随着夜深,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纪鸿洲的左臂今日下午拆了石膏,能够自如动作,但骨头还是隐隐发疼。
“最好别乱动,也别用它,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得慢慢养。”
秦音叮嘱他。
纪鸿洲放下胳膊,心情甚好地勾了勾唇:
“腿上的什么时候能拆?”
“腿伤较重,再等等。”
秦音指尖轻按他胸骨和后背,一寸寸触摸检查。
“疼就告诉我,别忍着。”
“嗯。”
屋子里今日傍晚升了地龙,温暖如春。
纪鸿洲刚擦过身子,此时赤着上身。
秦音半抱着他,一双素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去,他很快动了念。
等她按到腰脊时,一道酥麻直窜小腹。
“嘶”
秦音指尖一顿,看了眼自己按的位置,心莫名往下沉,连忙歪头看他神色。
“这里疼?”
她又按。
纪鸿洲反手握住她,“不疼。”
秦音蹙眉,“真的不疼?这是腰椎,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说实”
话没说完,她手被男人带进被子里,按在一处。
手心一烫,秦音怔怔眨眼,对上男人深邃带笑的眸子,心底顿时来气。
她重重攥了一把,低声啐他:
“你真没别的事!”
纪鸿洲被她攥的下意识屏息,额角青筋突突跳了跳。
缓过劲儿,看着秦音抽手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怨苦笑:
“下手轻点儿,这能受得住捏?”
秦音端起水盆朝盥洗室走,闻言偏脸瞪了他一眼:
“活该!”
纪鸿洲自己安抚了一把,扯着被子盖到腰腹处,靠在软枕上低低哂笑。
“深更半夜,你摸的那么细致,还反过来怪我意动?不讲理”
秦音从盥洗室探出头,正想怼他两句,房门却在此时被叩响。
她收回视线,只好擦了把手先去开门。
寒露立在门外,见她开门,压低声道:
“夫人,叶长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