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扭身走回来,听言气笑道:
“那你先头那么多次,都生忍着?”
“嗯,我憋气。”
“不说,难道准备忍一辈子?”
秦音,“忍不住了我会说的。”
像这次,只不过不确定,她真提出来,他往后会不会就注意这一点。
“那你回回憋那么久,不憋死你?”纪鸿洲没好气。
“不会。”秦音眨了眨眼,“我水性好,能憋很长的气,这次是大帅突然靠那么近,我猝不及防”
才呛着了。
“”
纪鸿洲无语一阵儿,继而满眼无奈瞥了眼她,走到茶几前,倒了杯凉茶漱口。
漱完口,才说:
“我烟瘾很重,不过往后,在你这儿,会注意些。”
秦音听言眼波微闪,抿抿唇没接话。
纪鸿洲撂下茶杯,抬头看她一眼,又重新抬脚朝她走过来,启唇道:
“嗓子真那么脆弱?”
秦音老实巴交点头。
纪鸿洲打量她白净如画的漂亮小脸儿,“生这么娇气,性子还那么硬。”
秦音,“”
纪鸿洲眼尾溢笑,摇了摇头,伸手牵住她腕子,拉着人到沙发前坐下。
“你刚才说什么?蝎帮?你怎么知道蝎帮?”
她怎么知道蝎帮?
难道不是
秦音被他拽着坐下,对上男人透着询问的视线,她稍作斟酌,才说道:
“我跟蝎帮有点交情,还以为大帅已经知道了,所以才突然,刚才离开的,我没认错,是西北城区的治安官?”
纪鸿洲眉峰微挑,盯着她的黑眸兀然深邃了些。
“筝筝,你认识的人,真不少。”
秦音抿唇,素手压在膝上,细声解释:
“跟蝎帮的人相识,也是个巧合,交情不算太深。大帅知道,我每个月十六都会去西北城区的福利院义诊,据我所知,蝎帮的窝点就在那边。”
纪鸿洲眯眼,“你去过?”
“去过。”
秦音点头,“蝎帮帮主扈娘子,她有了身孕,很快就要临盆了。”
“你还给她出诊?”
“这种事,论关系也本不该请到我。”秦音耐心给他解释,“但那次她胎相出了问题,我就在福利院义诊,蝎帮请了很多人去保胎,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纪鸿洲眉眼沉下来,“筝筝,往后你不准再跟那帮人往来,都是些歪门邪道的三教九流之辈,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