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距离上一次下雨,更是已经过去了长达九月之久。
朱翊钧越来越慌,百官们让他下罪己诏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但他还是坚持不愿意认这莫须有的罪。
乾清宫。
本就因为天不下雨一事而焦躁不安的朱翊钧,近来更加烦躁了。
也不知是不是上一次步行祈雨劳累过度了还是如何,自从那次步行祈雨回来过后,朱翊钧总觉得脚不舒服。
几天前,他的右脚脚底更是长了疮,几日医治下来非但没有任何好转,现在就连走路都疼的慌。
“太医院那群废物!”朱翊钧忍不住骂道。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更令朱翊钧感到生气的是,他这个皇帝脚都疼的走不了路了,于是便下令免了几次早朝,也就是请病假。
然而这病假才请没几次而已,朱翊钧就遭到了大臣们的上疏弹劾!
弹劾的话语更是污人耳目,竟直指他这个皇帝‘脚疼’是因为沉迷后宫女色而导致肾气不足,还说让他远离后宫女色,保重身体。
这样的话别说是朱翊钧这个皇帝了,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了,他当即便下令将那人贬到应天去做闲职了,省得看了心烦。
“张鲸,今天是什么日子?”
朱翊钧心烦之际,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有过‘经验’的张鲸在听到这么个问题后当即便被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转念想到今天不是‘六月二十’后,他才松了一大口气。
“回皇爷的话,今天是五月初七,不是什么大日子。”张鲸回答道。
朱翊钧又是如上次一般疑惑起来:“不对吧?我记得你跟朕说过,今天好像是谁的生辰。”
张鲸真的快无语了,他真不知道皇帝陛下的记性怎么能差成这样子,关键还老是把锅甩给他……
就在张鲸无言以对之际,张诚来换班了。
张鲸如临大赦,急忙便退下。
“张诚,今天是什么日子?”
朱翊钧转而问起了张诚,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太对劲。
张诚虽然没有过‘经验’,但他有脑子,他猜测,皇帝陛下这是想要‘翻旧案’了啊!
思索间,张诚将一盏刚泡好的茶盏呈给了朱翊钧,低眉顺眼地小心试探回道:
“回皇爷的话,奴婢只记得去年的今天,张家祠堂离奇着了火。”
回答间,张诚悄悄观察着朱翊钧的表情,见对方安然接过了茶盏,并没有发怒的迹象,他才敢继续说下去。
“说来也奇怪,去年的那些案件,矛头竟全都指向了张敬修的长子张重辉。
那六岁娃娃又说自己杀人,又说自己放火的。他还说自己杀了任养心,逼疯了邱橓。
哦对了,听东厂番子说,他还声称自己是张居正夺舍,把于慎行都给唬得团团转了呢。”
“啪嚓!”
朱翊钧手中的茶盏突然掉在地上,茶水杯盏碎了一地!再看他的脸上,居然写满了慌与怕!
下一刻,朱翊钧突然雷霆大怒起来,他大声呵斥道:
“这样大的事情,怎么不早点跟朕说!?”
突然发现同期的都上架了,我又问了一下编辑追读,只能说一言难尽……
作者群的其他作者们也都说,我要是再拖着不上架的话,成绩只会更惨。
所以,下一章我也要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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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