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陨忍不住给虚舞竖起大拇指。
“任务完成得很完美，回宣城以后我会允虚宁一个假，让她能去相府陪你。”
有赏有罚嘛。
虚舞刚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心思，顷刻间又被点。
她点头，话都说不了了。
“多听几次就好了。”
萧世陨笑道，她当然看出来这丫头是被刚刚的事影响到了。
虚宁，是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份的局外人。
有一次她被人伏击，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身边跟着的就是虚宁，是虚宁为她疗伤救了她一命。
她至今都记得虚宁得知真相后的惊讶之色，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虚宁第一句问的便是：殿下会死吗？
她失笑。
如果她的身份被发现，以她对父皇的了解，父皇不一定会杀了她，但是很可能会杀了母妃和舅舅。
她的父皇虽然多疑，又有些偏执，但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从来没有滥杀无辜，可为了维护皇家颜命，欺君之罪是必然要有人死的。
从此以后，她就知道，她的虚宁是不会背叛她的。
而且这丫的竟然喜欢虚舞，也是虚宁教会她，女子和女子之间，也是有爱意可言的。
骅城。
事后虚舞就把人秘密送回了司府。
司砚被送回司府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他蜷缩在床上小声抽噎，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一同被送回来的那个小厮此刻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为什么他们不去弄你！为什么他们都要来弄……我……”
“呕……”
司砚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挣扎着爬起来，走到床边，一把掐住还在昏迷的小厮。
“你不能活！你活着就是我的耻辱！你见证了我的耻辱！”
他加大手劲，小厮也被折磨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挣扎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司砚满脑子都是被人玩弄的画面，他的意志和精神都经历着巨大的摧残，总是忍不住想吐。
为了不让人发现，司砚把尸体拖到了床底，他太累了，这会儿根本没力气处理尸体。
之后的两天，他异常的乖顺，不说话也不闹着要出去，只安静的吃饭。
他不能让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那是侮辱！是奇耻大辱！
姜仙若！
都是因为你！
在司砚看来，虚舞就是姜仙若的人，他并不知道其实虚舞是萧世陨的人，所以他此刻所有的恨意，都给到了姜仙若一个人身上。
过了两天，他才恢复了体力，夜深后，他才把已经僵硬的尸体扛到府里的一个小湖里，假装那小厮是失足淹死的。
他知道这点卑劣的演技瞒不过他爹，可那不重要，水把尸体身上许多的痕迹都掩盖了，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和他出去过。
等有人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开始腐败了。
司峥面色铁青的让人处理尸体，他就说小儿子最近怎么那么乖，可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死个小厮对他而言，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只是希望这小子能乖得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