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和自己的暗卫??想一番,心里舒坦了,所以傍晚时分又把窦侧妃招来,催促她尽快实施联姻事项,现在正是人才紧缺的时候,耽误不得,这恰巧也是窦氏心中所想,于是很快就把事情敲定下来,然后就在房搂搂抱抱一番,正不知接下来要如何做时,夜甲又来报告了!
两口子的亲热事情只好打住,非常时期,大事要紧,窦氏虽然心中恼恨,但也不好表露出来。
“王爷有大事要谈,妾身就先行告退”。
“嗯!明溪先回去吧!本王这些天不易出这院子,王妃又不顶事,劳你多费心管束一下后院,切莫走漏了本王回京的风声”。
“王爷放心,妾身会办妥的”。
窦氏走后,夜甲开始汇报,这些消息早就收集回来了,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汇报也可不汇报,可早汇报也可晚汇报。
但是作为主子新晋的喑卫头子,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除了帮主子干那杀人越货的勾当之外,更重要的是保障主子的安全,而自己的主子情况特殊,除了防止刺杀之外,还得防止女人的突袭!
窦氏是王爷的侧妃,几个月没见了,这回又立下这等大功,不亲热一下自然是说不过去的,所以自己不得不及时出现,这事还必须做得既不显山,又不露水,得做得合情合理,自自然然!
所以,白天探来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自己稍微一掂量就知道了它的份量,并为它们选好了出场的时机!
这我叫未雨绸缪!玩的就是一个时机的拿捏,讲的就是心照不宣,有些东西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才叫高端!
“可是有什么大事?”
宁王很庆幸夜甲的及时出现,几个月不见,不安慰一下窦氏说不过去,自己心里也想,可真要来实在的还是不行!江陵一战,损失巨大!
这事自己仿仿佛佛想了多少遍,还是吃不准谁下的手,尽管很想说是老三那杀人狂干的,可事实上却不可能,当时他要在场,绝对不可能躲在暗处放冷箭!这是他作为一个武功高手所不不能容忍的,以他的骄傲,若是在场,那定是一个不留,统统一剑封喉!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路过的逍小鼠辈,本想趁乱做个梁上君子捞一把,却有点出师不利;二是太后的人,没死透,但伤得太重,撑着最后一口气发了暗器,误打误撞,连伤两人,力度没有太大,准头更是堪忧,造成的后果却是空前绝后的大,太严重了!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哪一种,最终的源头都是丁太后!本王为身上流着她的血而感到愤怒和恶心!
夜甲见主子眼神又开始飘忽不定,心中的恐惧感又加重了,真是顾此失彼呀!
“倒也没太重要的消息,只是属下怕吓坏侧妃娘娘,死的人太多了,一共二十八人”。
“哦!还能分辨出来谁谁吗?”
“无法分辨了,都烧焦了,据说只能勉强分辨出大小和男女,有的已一堆骨炭!”
“二十八人?数目上不太对应,陈家本身就有?”
“主子就有十三人!但是陈家在晋王流放后,陈惜春带去的奴仆回去后没留下几个,卖了一大批,后来一直在卖,所以奴仆并不多”。
“这倒说得通,他都贪了朝廷的十二万两准备出逃,必是要万分谨慎的,只是能是分散出逃,而不能带众多奴仆,这样目标太大了。
估计三个儿子分成三伙出逃,还有姨娘庶女,四伙人,车夫、丫鬟、护卫,每人人有个三四个下也就不错了”。
“主子分析在理,陈家大夫人对妾室和庶子庶女一向不好,出逃之事有没有他们的份都不一定”。
“也对!他全家出逃,总不好弄得静太大,得留下几个做幌子,那老东西还真够绝情的!
好了,不管陈家的事了,把精力集中到下一项任务中,安王的眼睛真瞎还是假瞎,得探一探!”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顺利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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