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那么香,我想闻闻这儿……”靳怀风气人的时候真的很气人,但是他叫祝樱老婆想那个的时候,又温柔又讨好还带着依赖抱着,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一八八个头,这么大块的人,在她身上抚来揉去讨好着,还灵巧的将……钻进祝樱的红唇内,速度飞快地卷亲着。
拼命地撷取那里面一年多都没有品尝过的甘甜芳美。
就像两人曾国外相依为命求学的日子,住在一间公寓,住了三年,他天天叫她老婆,正面换,侧面抱,从后面抱,两人甜蜜的感觉,祝樱一下子陷入曾经的甜蜜中,被他亲了几下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得了逞。
他仿佛一只狼趴在兔子窝,兔子耳边左摇右摆,兔子窝的那个铁床就跟上了发条一样争鸣不休,到了最后竟然连成了一线。
不知多久,祝樱几次上下痉挛突然有一丝清明,知道他要……:“不,不,不行,别,别在里面……”她面色潮红稍微有些清醒紧紧地抓着他肩膀,他知她心中所想,喘气极力安抚着:“不会,我……在外面,不会有孩子……”
……
宁乐乐根本没来大姨妈,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靳表哥来。
两人一走,她在宿舍躺了会儿,就跑去厨房跟两个大姨嗑着瓜子唠着嗑,大姨是附近村子里找的人,专门给学校老师做饭,她们拿着大盆,里面放着韭菜,正坐在厨房摘着,说晚上烙韭菜饼吃。
可把宁乐乐乐坏了,她最喜欢吃韭菜鸡蛋饼,嗑完瓜子就坐下帮着大姨摘起菜。摘了会觉得凳子咯屁股, 她想回房间拿个垫子。
结果刚走到宿舍门口,就听到声音了。
天呢!宁乐乐听到祝樱姐那叫声她脸刷地就红了,这叫得也太……叫得她都快in了,祝樱姐和靳表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她差点就要推门进去了!
这要是看见那神仙打架的场景,她还得当场鼻血流下来!
要真打扰到这对做到忘魂的情人儿……她一想到靳表哥的眼神,宁乐乐就立马捂住自己口袋,她工资奖金二十多万,绝不能被扣一点儿……
在这儿支教三年,一个月补贴才八百,她可全指着表哥的赏钱啊!靳表哥说了,只要来这里三年照顾好祝樱姐,他每年给她二十万年薪,三年满了还送她一台五十万代步车。
她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大四学生,上哪找这么好的工作!这么好的待遇,三年六十万,还一台五十万的车!一百多万呢!她认得清自己,她就是靳家的远房穷亲戚,穷酸的很,表哥承诺的可是一笔大钱,她很没出息就答应了。
为了钱钱,她肯定得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从此以后,表哥就是她老板。
老板指东,她不敢往西,让她看门,她不敢听声……
不过听还是会听一点,瞧瞧这动静干得好激烈啊表哥好腰力!钻得好用力,没想到这娇滴滴的表嫂,在男女事儿上叫起来也娇滴滴的,叫得她全身都麻了,想到祝樱姐那一身能掐出水来的雪白皮,再听靳表哥这动静可把他给爽坏了,就是表嫂能承受得住这股劲吗?听着叫声表嫂快不行了,瞧瞧操练的床都快散架了,快得跟连号似的,表嫂惊叫连连作为一个小年轻,她胆子再大也只敢听一小会儿,可就这一小会儿工夫表嫂竟然就去两次了,真猛啊!再听下去岂不是要三回了,她把头一缩悄悄地离开了。
作为表哥的好狗腿,她不但自己不能去打扰表哥好事,她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学校有人回来了,她也得帮表哥长眼色,能拦就拦着,拦不了就拼命地提醒。
她可当是上好的狗腿啊,眼色足足的,大概两个多小时后,家访的其它老师开着车回来了。
宁乐乐立马冲了过去。
几位老师惊奇,看着她笑容满面迎上来,前所未有的热情,大声喊着:“你们回来了啊!去那么远的地方家访!太辛苦了!各位老师请快些下车休息,晚上吃烙韭菜鸡蛋饼,对了,家访的事情还顺利吗?”
这热情劲儿,实在让老师们受宠若惊,停好车后立马跟宁乐乐说了下。
“……我们走的三户人家,有两户家庭太困难了,我们得跟校长商量下,能不能找人给他们捐点款……”
“我们走访的学生家庭也是,条件太差了,不是没妈,就是没爹,要么家里有病人,难啊!”
几人摇了摇头,家访完大家都累了,打算回屋休息休息。
宁乐乐一直大声说话,跟着他们到宿舍门口,这才目送老师们回了各自房间,有的老师躺了一会,有的玩了会手机,还有的拿着盆和毛巾去水房洗漱。
宁乐乐已经做到了她能做的,提醒也超大声,见人都进屋了,这才猫腰地走到自己宿舍,耳朵贴上要听听动静。
结果刚往前探头,门就开了,靳怀风将腰带系好,衣服放下来,低咳了一声,瞟了她一眼沉声吩咐道:“照顾好你嫂子!”这才关上门,看了眼周围,离开了宿舍。
宁乐乐:……
啧,提起裤子就走人!
她也不了贸然进去,也不知道祝樱姐有没有收拾好。
于是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拿着盆洗漱完回来的白老师,见她怪模怪样,奇怪道:“乐乐,看什么呢?”
宁乐乐立马直起身:“没事啊,就是看看祝樱姐有没有睡着。”
白慧瞥她一眼,怎么奇奇怪怪的,她目光又往操场看了眼,操场有人,穿着野战服……好像是乐乐对象啊,可能来看乐乐吧?她也没多想,转身回了自己宿舍。
路过窗户的时候,见窗户开了,她就往房里一瞥,见房间里祝樱穿着浅绿色的v领宽松毛衣,白色裤子,白色贴身绒衫,从v领大毛衣里看,那绒衫将胸前那……衬得鼓鼓的,她正慢腾腾地弯身换床单,估计要洗床单,旁边还有换下来的衣服。
也没看出什么不对,白慧摇了摇头,拿着盆回了自己宿舍。
宁乐乐小心翼翼进了房间,见祝樱姐取了盆,装了要洗的衣服,又将洗下来的粉格子床单放在盆里,粉床单上隐约有许多水渍,面积还不小,都湿了,她急忙把那一面掩了掩,这才拿着盆转身。
一下子就见到鬼鬼祟祟进来的宁乐,祝樱脸色顿时不好了,目光幽幽地盯着她,无声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