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林,终是用马拖着程咬金和尤俊达两人,到达了济南城门前。
一看这济南城门口,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城门守卫检查的也是认真,不由的是点了点头,便是吩咐着车队一起入得城去。
正在排队入城的百姓,一见来了一个如此大的车队,而且那高马之上的老人气势十足,自是让开了路。
此事自然是引得城门守卫的注意,但一看这老人的模样,直接便是浑身一紧。
再看老人身旁的旗帜,更是写着此老人的身份。
靠山王杨林。
这可是真正的实权人物,自家的济南太守在此人面前就是只小虾米。
立即便有人去衙门报信,同时守城将士一同出得城门口相迎起来。
“属下参见靠山王,”见杨林到得不远处,众多守门军士皆是躬身道。
“整带本王前去府衙,让此太守来见。”杨林就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俯视而下,威风凛凛。普通的军士根本就不敢看上一眼。
“得令,”自有领头应道,随即便是在前领路,同时还不由的望了两眼被拖在马后的程咬金和尤俊达两人,面有思索之意。
不过多时,城门领头便是将杨林带到了府衙前。
杨林抬头看去,便已见到有一众人已在府衙前候着了,便又是不由的点了点头。
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便是已得到通知,并且还领着府衙内的人在此,说明平时并不懒散,而是随即待命。
杨林心中的怒气都不由的少了一分。
济南太守孟洪公,刚在府衙内和班头闲谈,因为听得今日秦琼母亲大寿,来了不少绿林中人,是否应有点防应之策,便是听城门守卫来急报,说靠山王杨林已是到了城门口,便是立即招集了府衙内的所有人,前来迎接。
“下官不知靠山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靠山王怒罪。”孟洪公也是为官多年,对朝中大官的脾性自是有些了解,当是知晓靠山王可不喜欢逢迎拍马之人,所以也未多说奉承之语。
“起身回话,”杨林自是说道,但却仍旧坐在高马之上,显然是心中不悦。
孟洪公见杨林竟未下马,也知必是有事发生。
“本王问你,为何在你的治理范围之内,光天化日之下,却是有贼寇出没,而且胆敢抢劫皇杠?”杨林厉声质问道。
孟洪公一听,不由的浑身一颤,这可是天大的罪啊!
“回靠山王,下官自不敢居功,但也算是有所作为。”孟洪公拱手说道,说的理直气壮,“这济南城在下官的治理之下,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平时并无贼寇出没。在下官治理的领地之内,没有哪个绿林之人哪来胡作非为。”
“那你给本王抬头看看,这两人是谁?”杨林说完,便是示意后面军士将程咬金和尤俊达拉了过来。
孟洪公自不认得程咬金,但却是知道尤俊达的样貌,一看之下也是大惊失色。
“这,这是山东绿林总把子尤俊达。”孟洪公立即说道,然后指着程咬金说道,“此人下官却是不识。”
“你爷爷程咬金,给俺记得了。”程咬金一听,这家伙竟然只知道尤俊达的名字而不知道自己的,那自己不是很没面子的说,但是大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