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内苑,波谲云诡。这日,太皇太后趁皇上处理政务期间,派人将葵妮带到面前质问。威严的宫殿中,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太皇太后目光如炬,怒视着葵妮,厉声喝道:“本宫听宫中人议论,前几天你与二殿下星岳在你房间苟且到深夜,可有此事?”
葵妮闻言,柳眉倒竖,气愤地回应:“苟且?哪个杀千刀的小人胡言乱语?我和二殿下在房间里玩大富翁游戏呢!”她的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然而,太皇太后看着眼前这个一点礼仪规矩都没有的葵妮,怒气冲天。“大胆葵妮,本宫在质问你,你居然还如此胆大妄为地狡辩,看来没有好好惩罚你,你就是目中无人。”说罢,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她的权威不容置疑。
葵妮心中很委屈,她直接反驳道:“太皇太后息怒,葵妮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举。那日与二殿下确实只是在玩游戏,而且皇上当时也在场的,若太皇太后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证。”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你少拿皇上来压本宫,本宫今天必先好好惩罚你,就算你与二殿下没有苟且,那孤男寡女在房间里也不得不让他人怀疑!来人,把葵妮给我压住,重大30大板!”
云贵妃静静地站在一旁,那精致的面容上,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仿佛在期待着一场精彩的好戏。
这时,只见从远处气势汹汹地走来六个强壮的大汉,他们个个身形魁梧,肌肉紧绷,迈着沉重的步伐,仿佛能将地面踏得微微震颤。他们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直直地朝着葵妮逼近。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葵妮身前,不由分说地就要将葵妮按住。葵妮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绝望,她惊恐地看着这些大汉,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梵星岳如同一道闪电般及时赶到。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快步走到太皇太后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急切地向太皇太后求情道:“皇祖母,那日夜里孙儿和葵妮确实只是在房间内下棋,当时皇兄也在场。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绝非传闻中的苟且之事。望皇祖母明察秋毫,仔细查证后再下定论!”梵星岳的声音诚恳而急切,充满了对葵妮的维护之情。
太皇太后听了梵星岳的话,微微皱起眉头,她那凌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二殿下,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与质疑。片刻之后,太皇太后大声喝道:“连星岳你也为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求情,还不承认你俩之间的关系?哼!你们当本宫是那么好糊弄的吗?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用刑!”太皇太后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说完,其中一个大汉便举起木板,那木板厚重而结实,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大汉高高扬起木板,朝着葵妮的后背狠狠地打下去。葵妮惊恐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剧痛。然而,就在木板即将落下的瞬间,梵星岳毫不犹豫地直接抱住葵妮,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落下来的那一板。梵星岳紧紧地抱着葵妮,仿佛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与执着。
太皇太后看见星岳为葵妮挡板子,满是心疼。她微微颤抖着手指向梵星岳,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星岳,你这是何苦?为了一个女子,竟如此不顾自己。”
梵星岳紧紧抱着葵妮,眼神坚定地望向太皇太后,“皇祖母,孙儿与葵妮之间真的清清白白,她绝不是不知廉耻之人。若皇祖母执意惩罚,孙儿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葵妮在梵星岳的怀中,她从未想过,在这危难关头,梵星岳竟会如此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她说道:“太皇太后,求您明察,葵妮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
太皇太后神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两人,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那眼神里,有怜悯,有无奈,亦有深深的痛心。心中百感交集之际,往昔的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微微蹙起眉头,沉思片刻,本已动了恻隐之心,正想放过他们。然而,就在这关键之时,云贵妃扭动着婀娜的身姿,悄然凑近太皇太后耳边,添油加醋地说了几句。
太皇太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怒目圆睁,厉声道:“哼!今日之事,断不可轻饶。我本有意网开一面,可这二人实在不知悔改。我身为太皇太后,自当维护皇室尊严,树立规矩。今日不管谁来求情都没用!来人,给我继续打到三十大板为止!二殿下想要护着她,就让他护,我倒要看看,他能为了这个女子挨几板。给我狠狠地打!若不加以严惩,日后这宫中岂不是乱了套?我定要让所有人都明白,在这皇宫之中,规矩不可破,犯了错就得受罚!”
云贵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那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看着地上的葵妮,心里开心得很。仿佛看到了自己最想看到的一幕,那满心的欢喜与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她微微扬起下巴,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等待着一场她自认为精彩绝伦的好戏继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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