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她肯定是用手术把疤做掉了!”
陆宴景似笑非笑:“什么样的手术恢复这么快?”
安晴明明说前几天还看到季浅有疤呢。
安晴百口莫辩,脸一阵红一阵白。
季浅心里冷笑。
谎言就是谎言,撒一个谎就要几百个谎去圆,总有她圆不住的时候!
安晴错就错在太贪心,非要赖着陆宴景。
可也正是因为这份贪心,才让季浅有机可乘!
陆宴景目光在安晴和季浅脸上扫过,他看的出安晴的心虚。
“别说她身上没疤,就算有疤齐承铣也没空给她做。”
陆宴景说完,向安晴伸出手:“你站在地上做什么,伤口不疼了?”
季浅愣住,眼巴巴看着安晴雀跃的回到陆宴景身边。
陆宴景居然……又拉偏架。
季浅眼里的光渐渐落下去,谋略有什么用,还不是比不过偏爱。
她不能跟陆宴景争,只能收起心思弄账务,但安晴给她的本来就是错账,又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摆平呢?
季浅在电脑前又做了一个小时,本身就不舒服的身体此刻更是头晕脑胀,尤其是胃里,被药物刺激总是忍不住犯恶心。
她用手撑着额头,做一会儿就忍着歇一会儿。
也多亏她不舒服,安晴故意在她面前和陆宴景亲昵,她也没心思去看。
而陆宴景事务缠身,也并没有在安晴病房呆太久。
戏台子都拆了,安晴也没必要留着看戏的,她对季浅嘲笑道:“难为你看的下去,被横刀夺爱的滋味如何?”
季浅根本不想跟她多费口舌,做这没有意义的争辩。
她步履蹒跚的从病房走出来,扶着墙,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想把这股难受劲儿扛过去。
而陆宴景并没有离开医院。
他正和林卓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手里还在翻看一份件。
“陆总,你真的相信安晴就是你要找的穗穗?”
陆宴景神色讥讽:“就算安晴不是,那她也一定知道谁是真正的穗穗。”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我和穗穗相处的细节?”
林卓只觉得安晴和陆宴景的事处处透着不对劲儿。
本来陆宴景都要和安晴挑明关系,一拍两散了,警局却突然联系了陆宴景。
说是他四年前的案件和安晴的案件并案了。
因为他们抓到的捅伤安晴的嫌疑人和四年前捅伤陆宴景的是同一人,连凶器都是同一把匕首。
根据嫌疑人的供述,他是四年前被陆宴景抢了生意后,一败涂地,所以心怀恨意报复了陆宴景。
后来被批捕,他就一直四处躲藏。
而时隔四年,他再次出手伤人也是因为看陆宴景过得风生水起,才起的报复心。
可他又没机会接触到陆宴景,于是就对安晴下手了。
为什么要对安晴下手呢?
警察一问才知道,这个嫌疑人这四年来一直在窥视陆宴景。
据嫌疑人供述,陆宴景在医院受伤那段时间,因为神经压迫导致视觉障碍,有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他是看不见东西的。
那时候嫌疑人几次都想趁机要陆宴景的命,可陆宴景身边总有个女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坏他的好事儿!
而那个女人就是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