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寻你应该也不会担心这种问题，毕竟纯洁如你，即使我身体出问题以后冲动不起来了，你也愿意跟我谈柏拉图式精神恋爱。”
夏寻：“……”
戚睆程放开她，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夏寻：“……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吗？”
戚睆程表情淡而正经：“你当然是正常女人，不仅是正常女人，自制力也比我这个正常男人更加出色，无论我怎么对你耍流氓，你都对我冲动不起来。”
夏寻：“……”
他话里明显有调侃她的意思，夏寻一时恼羞成怒，一个蓝色抱枕砸了过去，红着脸大声说：“你有完没完？这几天特殊情况你想我怎么冲动嘛？非要今晚上是不是？那你、你继续好了！只要你继续得下去。”
戚睆程接住蓝色抱枕，脸上笑了笑，把抱枕放回沙发上，又捏捏她的脸蛋，回卧室取他的换洗衣物了。
夏寻气呼呼地瞪着他进了卫生间，不久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夏寻两手抱着抱枕，无比郁闷，她哪里不像一个正常女人了？她只是矜持了一点好不好？
明明今晚上她也冲动了，他难道看不出来？
戚睆程这分明是求欢不成故意气她。
夏寻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等到她气消了，戚睆程还在里面洗澡没出来。
夏寻不由看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他进卫生间快有半个钟了吧？怎么洗那么久的澡？
夏寻想了想，卫生间里用的是电热水器，那个电热水器是房东安装的，已经用了许多年，每次打开开关时发出的声响不小，外面都可以听到。她回忆一下，他进浴室后好像没有打开电热水器，那他是在洗冷水澡？
现在已经是深秋，晚上夏寻都得毛毯才不怕半夜被冻醒，他在里面洗了那么久的冷水澡，不怕冻成感冒吗？
她正犹豫要不要去敲卫生间的门，脑中灵光一闪，坐在沙发上不动了。
……呃，他之所以要在卫生间里洗那么久的冷水澡，是身体需要“冷静冷静”吗？
“……”
夏寻默默放下抱枕，默默回到卧室，上床躺下，盖好被子。
大概过了十分钟，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了。
夏寻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动静，不一会儿客厅的灯关了，戚睆程身形晃进了卧室里。
夏寻用毯子裹住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瞧着他，眼前突然一黑，是戚睆程也关了卧室里的灯。
他躺到她身边时，夏寻立刻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着清凉的水汽。
夏寻身体动了动，把裹在她身上的毛毯分给他一半。
戚睆程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黑暗中语声沉淡地说：“你自己盖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