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良久，凤临渊才松开楚长清。
他舔了舔唇瓣，“楚长清，觉得屈辱吗？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楚长清无力反驳，是他自己做的过于极端，以至于好像还是把小崽子养歪了。
楚长清说不出来心中是什么滋味，他就这么看着凤临渊，他看到凤临渊眼中的恨意，苦笑一声。
“若是你真的做出那种事情，你也只会得到一具尸体。”
“孤不在乎，孤让你活着就是为了让你体会到这世间极致的痛苦。”凤临渊双手微颤，看着眼前毫无求生欲望的人。
楚长清满眼失望，“凤临渊，你真让我和你父亲失望。”
凤临渊神情骤然变化，冷笑连连。
楚长清以为他还会做什么的时候，凤临渊竟然就直接离开了。
修长的背影说不出来的落寞。
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楚长清心中说不出来的烦躁，自从醒过来就没一件好事。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被凤临渊折磨他都没这么难受，可是现在知道了凤临渊对男人有兴趣再被他折磨，心里就是说不上来的感受。
——
“把蓝启给孤找来。”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蓝启就已经满头大汗的出现在凤临渊的寝宫之中。
才刚刚进来就感觉出这房间里的氛围不太对。
凤临渊撇了他一眼，嘴唇微微勾起，“蓝启，孤是看中你的实力给你种种特权，可没允许你在背后乱嚼舌根？孤问你，今天楚长清为什么找我？”
他嘴角带着笑，说话的声音也极其温柔，可蓝启知道。
这只是表面而已。
“臣……臣……”
“咔嚓”
凤临渊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
“蓝启，没有下一次了。”
“是是是”蓝启点头如捣蒜，心里慌得一批。
他是真害怕凤临渊一个不开心真的就把他给宰了。
“楚长清的伤怎么样了？”
蓝启咽了咽口水，“伤口臣已经医治的差不多了，只要王爷自己别再作践自己，这个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臣认为…”蓝启瞥了一眼凤临渊的眼色，才敢继续往下说，“臣认为王爷前段时间身体亏损严重，又昏迷数日。终日困在房间里，对身体不好。”
凤临渊眼睛微眯，手上再一次摆弄起酒杯，“初一快到了。”
蓝启没明白他的意思。
“给孤弄些能够止痛的药丸来。”
蓝启虽然不理解，还是一口答应。他胆战心惊的感觉，总算是在答应这个要求后结束了。
出去了才发现自己的衣衫都已经被冷汗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