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铉眸光晶亮,随意笑了笑。晏晓雨却目光转为黯然,蓦然想起那次夜里被黑衣人刺杀,有个女子奋力保护她,后来司徒铉的手下喊她“阿辰”,还用剑架着她脖子离开了。
他特意靠近她,霸道的坐在她身旁的草堆上。他一靠近,晏晓雨就往旁边挪一点,他便伸手,直接把她捞进怀里。
“救命啊——”她突然惊呼一声。
外面两个男人听见里头的动静,默默往外移了几步。
司徒铉这下眉头更紧了,不悦的盯着她看,这女人真麻烦,荒山
野岭还能叫这么大声。当即,他表现出恶意的坏笑,眼神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王爷,你——想——”干嘛两字还没说完,他眼中神色一转,令她封口不言。
“这段日子是待你温柔了点,我看你并不需要啊。”他冷哼。
“不管怎么样,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
……
棚子外面,夜深人静,跃风和飞雨忍着不适宜的声音苦苦守夜。
第二日清晨,朝阳伴着天边的云霞,迎来晴朗的一天。
晏晓雨突然从梦里惊醒,梦中,
她不停步跑,不停的跑,身后一个人拿着亮白的尖刀一直在追她,她不敢停下来,一停那人就把刀刺过来。
啊——
她忍不住颤抖身体,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好在司徒铉一把抓住她,不解的看着她惨白的小脸。
“做恶梦了?”
她点头回应,抽回袖子,脸颊顿时红了,忍着他怪异的目光,悄悄转过身去。
今天,她一看到他,就能无比清晰的想起昨夜和他做的事情,有时候,她很想忽略,可又觉得这类事没什么好遮掩的。真到要装作没发
生过,又怎么也掩藏不住内心的羞愧。
只有他,还能当做什么也没做过。
算了,晏晓雨内心苦笑,这辈子只能当被狗啃了。
起身简单整理衣服,梳理了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用那根不离身的乌木簪子束好。转过身来时,司徒铉把手中的干粮分给她,她接过食物,直接放进嘴里撕咬,吞下喉咙时干涩难咽,司徒铉便递上了水袋给她。
此时天已大亮,大家吃过简陋的早点,准备立马骑马离开。
司徒铉率先上马,坐在马背上淡淡的看
着她。
晏晓雨也眼巴巴的盯着他看,昨天被绳子牵着走了一天,虽然自己体力好,也累的够呛,再加上昨晚上折腾了一会儿,今天要是再被牵着走一次,还不得累死了。
“上马。”司徒铉一看她那副不情愿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他策马走到她身边,一把捞上马,把她固定在身前。
晏晓雨被他拉扯得浑身疼痛不已,轻声呼痛,就发觉他放在腰间的手臂更紧了。
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