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微臣不敢误诊!”
给凤倾倾号脉的太医“扑通”一声跪下:“依照脉象,凤小姐确实是喜脉。”
“若是喜脉没错,那么脉象呢?”轩辕慕景淡淡的道:“无疑高强之人可通过运转真气控制脉象,某些药物亦可以改变脉象,你是医者,若是只凭着脉象治病救人,岂不是会治死人?”
“微臣……”陈太医顿时有些慌了,忙说:“微臣再为凤小姐诊断一次。”
轩辕慕景不再说话,只看了一眼烈风。
烈风会意,转身离开,不知办什么事去了。
陈太医再次上前,为凤倾倾号脉,这么短的时间,脉象自然不会有什么改变,还是喜脉。
于是,他只能僵硬着脸皮,问凤倾倾:“
凤小姐这几月的小……日子可有准时到来。”
凤倾倾大方的点头:“前两月都是准时的,这个月,倒是推迟了两日,昨日才刚刚干净。”
陈太医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怀了孕了女子,自然是不会再来小日子,可凤倾倾的小日子竟然刚刚过去?那这三月有余的身孕是怎么来的?
“凤小姐,微臣想再给您号一次脉!”
“不必了,”凤倾倾说:“陈太医,你便是再号一百次,我这脉象亦是喜脉!”
“这……这是为何?”陈太医大为不解:“凤小姐,您可能并不知晓,若是女子的小日子准时,就不可能怀孕,可您……”
“不,您说的这个情况,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也会医术!”凤倾
倾看了一眼已经被轩辕皓小心扶起来轻声安慰的江雨烟,才接着说:“我这喜脉,正如摄政王所言,并不是真的。”
“陈太医可听过——假孕草?”
“假孕草?”陈太医一惊,想了一下,回答:“倒是曾听我师父说起过,乃是西部荒原上生长的一种药草,服用之后,能给人造成怀孕的假象……凤小姐,您是说您中了假孕草?”
“是的!”凤倾倾起了身,上前两步,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朝着上座的皇帝、皇后说:“臣女有错,其实臣女在上台献艺之前,便知道自己身中假孕草,但顾及姐妹情深,也因为一时没有猜到那下药之人的目的,才佯装不知,未曾想,到底是没能瞒住!”
百官再次哗然。
姐妹情深?凤倾倾这是在说与谁姐妹情深?她的姐妹……除了那即将成为香王侍妾的江雨烟还能有何人?
江雨烟亦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的说:“表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假孕草?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表姐,我知道身怀有孕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不光彩,可如今是在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前,你胡诌这样的借口,可是欺君之罪!”
轩辕皓马上帮腔:“没错!凤倾倾,你未曾议亲,便与男子苟合,身怀有孕,无耻在前,如今还想瞒骗过去,你好大的胆子!”
但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满满的惊慌。
——假孕草,凤倾倾为何会知道假孕草?
——难
道,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计划?
——还是,雨烟做事不小心,被凤倾倾发现的端倪?
——该死的,这件事不会真的要出问题吧?!
凤倾倾丝毫没有搭理这二人,只再拜座上皇帝、皇后:“臣女确实没有身孕,但口说无凭,还请皇上、皇后、摄政王允许臣女自证清白!”
她加上了摄政王三个字,皇后便是瞧见了轩辕皓递的眼色,有心阻止,也开不了这个口。
皇上看了轩辕慕景一眼,见他合着眼睛,面无表情,没有反对,就是支持。
遂冷言道:“凤倾倾,朕可以让你自证清白,但若是证明不了,便是欺君,欺君之罪,你永安侯府可承担得起?”
竟是,要将整个永安侯府都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