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这话一出,那两个人皆是一愣,随之又是连忙去扶着贺娘子让她赶紧坐下。
那两个人在伺候贺娘子的时候,苏宛刻意观察到,贺玉这个丫头虽然嘴巴笨,只会一直对她娘说坐坐坐,至于其他的话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但是她手上的动作是很细心,将板凳放置在了一个贺娘子最容易坐下的位置,且自己用手从侧面握住了椅子的木制把手。
这一个动作似乎是在防止贺娘子坐下的时候不小心会撞到把手上。
那把手虽然是木制的也并不尖锐,但是如果没有注意,猛的做下去的话,也会疼得厉害。
这贺玉一个憨气小丫头能够注意到这些,到也算是不错了。
苏宛心里暗暗点了点头,对贺玉这丫头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贺娘子被伺候的坐下,但是神色还是有些很慌乱,坐着看着苏宛的方向下意识似乎又想站起来和苏宛说一些什么。
却突然被她儿子贺伟手上一个用力的动作又给按了下去。
贺娘子疑惑不解的看向贺伟,却见贺伟没有什么表情。突然转身就对着苏宛跪了下来。
“苏老板,求求您原谅我娘吧。我们承认,我们最近突然间特别
殷勤的赖在酒楼内不愿意离开,对您的态度还突然之间变得这么殷勤一事,的确是另有原因。但是还请苏老板你相信,我们虽然如此做了,但是我们纯粹是为了想靠着您的大树避一避难,真的绝对没有半分对你不利的心思。还请苏老板明察!还请苏老板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的不妥行为和私心。”
苏宛惊讶的哦了一声。
看着这个半大的小子突然在她面前跪下,还能够不亢不卑的说出这么一大段条理清晰的话,苏宛稍微提起了一些兴趣。
“避难?哎,这个词倒是有一些的新鲜。那你倒是来和我说说,你这个避难,是个什么说法呢?”
苏宛往椅子后头一躺,笑眯眯的问。
她明明就是在那里看似很轻松笑眯眯的靠着,但是莫名就给了在场的人一股,气场很强,让他们都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贺伟额头上莫名冒出来一些冷汗。
缓了缓语气,他才尽力的控制语气,向苏宛缓缓的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件事情和苏宛也有挺大的关系。
原来是他们一家三口刚刚回到镇上,就已经被一个之前都不太来往的旁系亲戚给缠上了,那个亲戚
也是镇上一家挺有名气的酒楼老板。
属于原来平安酒楼没有开张时,他家生意最火的那种。
这一次听闻了贺娘子现在已经成了平安酒楼老板苏宛妹妹的教先生,那厮一下就起了怀心思。
带了一群人找上贺娘子,已他好歹也是贺娘子死去丈夫堂兄长的身份威胁命令贺娘子。
非要让她去平安酒楼将平安酒楼内的做菜秘方全部都偷出来,并且还要贺娘子想方设法在酒楼里饭菜里下一些手脚,让那些饭菜都出一些问题,例如可能吃死人,吃坏肚子,里头吃出脏东西之类。
想已这种恶毒下流的方式来摸黑搞垮平安酒楼,让她得利。
贺娘子不愿意,但对方人多势众,她们孤儿寡母又实在奈何不得,无奈之下。也只能一到镇上就躲在平安酒楼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已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