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月不顾命的来救君北齐,可不料被他重击一掌,身体登时有半空重重跌落在地上,骨架都散架一般剧痛。
偏是这个时候,毒针“嗖嗖”袭来,接连刺入南初月后背好几根。
南初月感觉身体受前后两股凌冽内力夹攻,筋骨俱碎,一阵绝命剧痛和窒息将她包裹住。
随之整个身体几乎是横着如一片残破落叶又推向君北齐。
而且这些变故都在短短一瞬内,南初月本身距离君北齐就近,君北齐再被南初月撞上,脚下步伐稍有错乱,登时两个人一起撞向后面的板壁。
高大板壁轰然倾倒,加上被君北齐用内力反击回去的银针尽数反弹在席上盘碗酒盏之上。
登时整个三楼都是轰隆、哐啷,稀里哗啦和盘碗噼啪落地摔碎声。
傅公子站在桌案高处对君北齐大叫:“君北齐,你堂堂宁王用一个女人做盾牌,说出去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说罢,她手中银针仍仍落雨般不断绝的冲他飞刺过去。
君北齐招架反攻间也顾不上看看为自己挡命的女人究竟是谁,先全力祭蕴功夫和傅姑娘对招,并抵挡银针攻势。
众位舞姬都吓的尖声惊叫起
来,慌成一团不知改往哪里躲,而那些贵公子们一见有刺客,伶俐一些的都忙脚下抹油要跑。
君耀寒对这个君北齐身边的舞姬十分怀疑,他转身就抓住一个躲在隔板后的舞姬喝问:“那个去救宁王的女人究竟是谁?”
幸好舞姬根本没发现南初月调换了舞姬,而起慌乱下只顾逃命,便急忙回答:“她就是我们一起的舞姬,我也不知道她为何扑过去救宁王……”
说完舞姬挣脱君耀寒,似落水狗一般冲到楼梯口逃走了。
君耀寒才些微松口气,心道那就好,若是南初月这个贱人出来救君北齐,本殿下可当真信错了人!
君耀寒被瞒住,他身为殿下不能眼睁睁看着皇叔被刺却自己逃命,但他觉不会过去帮忙,就装作也中了毒针的样子瘫在地上哀嚎。
还有一些在翰王和四殿下眼皮子底下不敢跑,也都靠边躲着瑟瑟发抖。
很快,守在门外和楼下的各家侍卫们都冲上来了,其中还有玄五带着宁王府的侍卫。
玄五看见刺客袭击的正是自己主子爷,当即怒喝一声仗剑扑向傅公子。
傅公子本想着速战速决,一举杀了宁王,可她没料到
君北齐功夫已登峰造极,莫测难辨,还有冲上来的侍卫越来越多,眼看是来不及杀君北齐了。
傅公子转身想逃,可被玄五等人拦住,在酒楼廊檐边又厮杀起来。
君北齐这时候才有时间看躺在脚下遍体鳞伤的舞姬,君耀寒和翰王也都假惺惺过来看望,实为看看这舞姬究竟是谁。
南初月浑身惨痛,心口被君北齐掌力重击,身后中了好几枚银针,并且这些银针也似乎喂了剧毒,伤口奇痛无比。
额头冷汗一层有一层腻出来,一道血,一道灰土,将整张脸的妆容都弄花了。
不过这样反倒替她挡了一道,在加上脸上有珍珠帘遮了半边,君北齐和君耀寒硬是谁都没认出她来。
君北齐双眸仍是称冷,但也有一丝关切问道:“姑娘你是不是中了银针?你忍一下,本王立刻给你叫郎中来。”
而君北齐手臂正好揽住南初月后腰间,忽然,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