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暗影组织服饰的人走来,他们的面容被特制的兜帽和面罩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锐利光芒的眼睛,深邃黑色的服饰上面绣着或绣有象征性的暗纹与徽章。
随着他们的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而又紧张的气息。溧阳悄悄退到一旁,躲进洞口与墙面形成的盲区,屏气凝神地隐藏起来,生怕发出一点响声。。
那两人似乎对周围的动静毫无察觉,只见他们朝着门径直走过去。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方的门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藏在墙角边阴影里的溧阳。两人来到门前,大门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其中一人从袖中滑出一把小巧而精致的钥匙,钥匙的表面覆盖着复杂的符,散发着淡淡的微光。他轻轻地将钥匙插入门锁中,那锁孔仿佛瞬间被激活,发出低沉而古老的机械转动声。与此同时,另一人则伸出手指,在门上轻轻划过,指尖似乎触碰到了某种隐形的纹路,那些纹路在接触到他的手指后,缓缓亮起,与钥匙上的符相呼应。
两人的动作默契而熟练,仿佛已经无数次重复过这样的场景。随着两人的动作,大门开始缓缓震动,仿佛有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正在被唤醒。突然,门上的符和钥匙同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大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缓缓开启——它不是简单地向外推开或向内拉开,而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从中间撕裂开来,形成了一道通往外界的门户。
溧阳躲在一旁,眼前如此震撼的场景让他看呆了。在他的记忆中,使者带他来的时候,他跟着使者在大门缓缓打开之后就走了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当时的门是怎么打开的。现在看到从内开启的门的方法,他感叹自己今天的运气值爆表了,居然碰巧遇到2个要外出的成员,否则凭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开门。
就在溧阳走神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从大门走出去。等溧阳反应过来,大门开始缓缓合上。溧阳暗骂一句,然后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大门冲过去。这时候他也不管有没有危险,或者自己会不会暴露。他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在门合上之前逃出去。事实上,幸运之神是眷顾他的。就在这扇大门即将完全关闭,只留下一道狭窄门缝的千钧一发之际,溧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灵巧的身手,从这道微不足道的缝隙中穿梭而出,在大门合上前成功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溧阳站在门外,回头望了望那扇紧闭的大门。门前那两座高大的石狮栩栩如生,仿佛正用它们凌厉的眼神审视着他。而门后由坚固的石块砌成那座建筑,古朴而庄重,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和神秘。此情此景,一如他来时一样。夜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也吹散了溧阳身上的疲惫和紧张。他不敢停留,而是快速去追刚才离开的那两个人。
在印象中,溧阳只记得自己是被使者上前拽住手,身形一动,然后眼前的景色一晃而过,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有一种仿佛穿越了空间的界限感觉。等他的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地方了。他记得走过一段路之后进入洞穴,然后才会来到大门。按照这样的路线,溧阳需要穿过眼前这个地下洞穴,找到当时的那个洞穴入口。而且想要成功离开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关键,那就是如何跨越空间界限。
溧阳深知想要仅凭一己之力跨越那神秘的空间界限是不可能的,因此必须借助外力,当务之急就是要跟上刚才的两人,然后想办法蹭上对方。溧阳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和警觉他小心翼翼地迈出步伐,每一步都力求稳健,以免触发任何潜在的危险。
在洞穴的昏暗光线下,溧阳凭借着记忆和直觉,努力追踪着刚才那两人的踪迹。他注意到地面上细微的脚印和痕迹,这些线索成为了他前进的指引。
等溧阳的身影在曲折的洞穴通道中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在视野的尽头,安影与陵阳这才缓缓从隐蔽的阴影中走出。他们并肩而立,目光中各自闪烁着不同的情绪色彩。
陵阳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如此漏洞百出的演戏,这小子居然没察觉没有发现他们刻意留下的破绽?他是大傻瓜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与调侃,在他看来,溧阳的单纯和缺乏警惕性似乎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甚至有些“大笨蛋”的意味。
安影闻言,轻笑了一声,“年轻人心思单纯,这不是挺好的吗?他没发现不妥之处,还以为幸运之神眷顾他。”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理解与宽容,“我们本来就是有意让他出去的。”
安影并没有像陵阳那样直接嘲笑或批评溧阳,他认为年轻人往往心思较为简单,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复杂和算计,因此不会疑神疑鬼。
“那倒也是。”两人沉默片刻,随后相视一笑,不作停留就离开了。
而一心赶路的溧阳完全就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的逃亡不过是别人设计的一出戏,此时他好不容易追上了那两个暗影组织的成员,巧合的是那两人刚好走到地下洞穴的那个出口。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伐,每一步都仿佛是在刀尖上跳舞,生怕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而惊动了前方的两人。洞穴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溧阳利用周围的岩石和阴影作为掩护,尽量缩短自己暴露在光线下的时间,以免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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