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安慰着庄子辉。她知道庄子辉对药草近乎痴迷,特看不上谁糟蹋药物。
“残本?想起来了,当年你师公拿着另半本引火用了,嘱咐我把另半本补上,我给忘了。你等着我给你默写那半本。”
“师傅,这事不着急,你看药材来了。你今天就入药吧!免得你难受啊!”
许多多拉住庄子辉。
“哦,对。这一提药材我把什么事都忘了。我今天就做药。”
庄子辉挑出几块虎骨,“多多,不用多,用你这些就够了。其他剩下的我教你怎么炮制然后泡酒。”
“师傅,这几块就够吗?这么多呢!咱往好了治啊!”
“熬成膏药不老少呢,能大大的缓解,想去根儿还得别的药,养也要养好几年呢。不着急啊!”
“跟着我进屋,我教你这个药方,怎么调制。”
庄子辉拉着许多多进了家里的药房。
许多多是连续几天,都在学药方,配完药了。
庄子辉一边默写后半部《动物药》一边给许多多讲解其中哪些手法处理药材更好。
一边教许多多着一套按摩腿的手法。
给白丽霞羡慕的啊!什么时候多多能主动学诊脉啊!这经络歌,咋说都不背。
……
老许家。
许老头儿被打回来第二天,向单位请了假,就憋着一口气,去了小溪市。
一周之后。许老头儿,耷拉个脑袋回来了。像老了十几岁一样。
“老头子,你回来啦!”许老太看许老头回来连忙打招呼。
许老头一声不知的驮着背,背着手进了屋。
“咋样啊?老头子还是没找到人?”
许老太跟着进了屋,关上了门。
“找到了。”许老头叹了口气。自己在屋里翻出白酒,对着瓶口就喝了一大口。
“啊呀,真辣啊!”
“你看你,咋还对嘴就喝上了?别喝啦!这咋还愁上了呢?咋?他现在不愿意帮了?”
许老太夺下酒瓶子。
“帮?咱是机关算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许老头又夺回酒瓶子,喝了一口。
“这倒是是咋了,你说啊!急死个人呢!”
许老太懵了,什么时候也没有见过许老头这样啊!
“唉,老太婆呀!老二算是白死了。那人知道啦!知道咱一直亏欠着从舟。咱家现在钱又丢了,以后那人也不会支助我们了。咱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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