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
对啊，他都要跟自己离婚了，肯定是不会让自己的东西留在这儿了。
苏清宁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步子踉跄了几步，扶住了旁边的台子才勉强稳住身子。
杨非凡看到她这副样子，也一点都不心疼。
毕竟他调查到的那些事情，已经让他完全看清楚了眼前这个女人，她就算后续下场凄凉，也是她自作孽。
思及此，杨非凡也实在没有耐心了，收起合同就准备离开。
“我签，别走。”
不想这个时候，苏清宁却主动叫住了他，“我签就是了！”
杨非凡怔了一下，而后又将合同放下来，“早就这样不就行了？”
害得他浪费那么多时间。
苏清宁这次没有再废话和抵抗，大概是刚才和杨非凡的对话已经让她认清楚事实，继续挣扎下去不仅没有任何用处，相反下场还会更惨。
她拿起笔，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苏小姐不看看合同了？”
听言，苏清宁脸上顶着惨白的笑容，“看了有什么用？就算是我对条款有意见，也没有更改和说不的权利吧？”
“是。”杨非凡也直接承认。
没办法，谁让她算计的是秦隽呢？
算计他人，做坏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我看不看？又有什么意义？”
杨非凡皮笑肉不笑，“当然有，还是走下流程吧。”
苏清宁此时根本没有心情，她知道秦隽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杨非凡都这么说了，她还是翻开合同看了起来。
结果等看完合同，苏清宁的手颤起抖来。
她果然……小看了秦隽。
“看完了，签字吧。”
此时此刻，苏清宁手几乎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但她还是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她签完字，杨非凡拿过来检查了一番，确认签名无误之后，杨非凡彻底松了一口气。
签了这份合同，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接下来他也不用担心会被秦隽责怪了。
“名字签完了，希望接下来苏小姐能尽早把东西全部搬出去，我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杨非凡利落无比地说完这一番话，很快便带着合同离开，独留下签完名字，身体已经发软成一片的苏清宁。
而边上的佣人也目击了这一幕，杨非凡还没走的时候佣人们便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等到杨非凡一走，众佣人都不禁交头接耳起来。
“怎么回事啊？刚才少夫人那是签了离婚协议吗？”
“好像是诶，而且杨助理对少夫人的态度好像都变了，咱们先生怎么出趟国回来就和少夫人离婚了呢？这也太奇怪了。”
“你们呀，离婚协议都签了，就别再管她叫少夫人了，她以后可不是咱们的少夫人了。”
“对哦，以后她就不是我们家少夫人了。”
苏清宁在佣人们中的口碑并不好，虽然她不敢在秦家造作，但是她也是打心底瞧不起这些佣人，所以平时对佣人并不好。
当然，佣人都是拿钱办事的，自然也不需要她对她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