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早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万物复苏,生机勃勃。山坡上,绿树成荫,鲜花盛开,蝴蝶和蜜蜂在花丛中忙碌地飞舞。湖面上,水波荡漾,鸭子在水中嬉戏,远处传来悠扬的鸟鸣声。
沿着小路漫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草的清新气息。路边的小草,嫩绿欲滴,仿佛刚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树上的嫩芽,也在春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展示着它们的生机。
小七离开江城已经一个礼拜了,他找钱小豪借了一辆房车,留下老金看家,带着金大金二和师傅师娘送他的几本,沿途游山玩水,随走随停。
他的房车停在湖边已经一天了,没有污染的原始景色让他躺着不想动。
他甚至觉得这次让他流放一圈也不是坏事,这几年面临的都是杀戮、算计、潜伏、暗杀等任务,让他的心理多少有些戾气,难怪上级会给他们定期进行心理疏导。
现在空气是清新的,泥土是芬芳的,花儿娇艳,草儿碧绿,远山若黛,湖面如镜,比心理医生的疏导强过百倍。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小七打开遮阳棚,撑开躺椅,支起小桌板,泡上从师叔那里顺来的茶叶,呲溜两口,舒坦。拿起师娘给他看的------很快就眯着了。
“啪嗒,”一声响把他惊醒了,只见两只金雕扑下来,扔在地上的两条大鱼还在蹦跶。
“好样的,兄dei。”小七撕了两块肉干奖励金雕。
小七在远处的农家菜园里顺了一些青菜,挂了一条鱼在那里作为菜钱,晚餐美美地吃了一桌全鱼宴。
晚上躺在床上,打开车顶,看着毫无遮挡的夜空,深邃而宁静,几颗星星点缀其中,一颗流星划过,他的手又抖了一下,碗姐以前就爱看流星,刚才那颗流星应该是碗姐的化身吧,特地来点亮我的夜空。离开前他在碗姐的墓前痴痴地站了半天,直到夜幕四垂,流星划过才离开。
每天晚上他都会想起碗姐,没有刻意去回避,手想抖就抖吧,有时默默地流泪,有时偷偷地笑,痛并快乐着。
“呼啦啦,”这是金雕起飞扇动翅膀的声音,这么晚了,金大金二去干什么?小七有些疑惑,拉开窗帘朝外看去,光线很暗,只看到金雕的影子在上下翻飞,山坡上有个动物,像是猴子样的。
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猴子,雕儿一般对猴子也不感兴趣的呀。
小七想看得清楚些,推开窗户,却听到那只猴子的叫声有些不对,仔细一听,还有些像人的声音。
我草,真的是人,还穿着衣服呢。小七快速地套上衣服,把枪别在腰间,拿了手电,冲了出去。跑过去一看,还真是个人,抬手制止了雕儿,用手电照着猴人,默默地看着他。
那人蓬头垢面,身材瘦小,被强光射得睁不开眼,连忙举手道:“老板老板,别动手,我认错,东西都在,我还给你。”
“东西在哪?”小七诈道。
“就在那边洞里。”那人边说边指着后面一个地方。
“过去,拿出来。”小七说道,“你想跑就跑,只要你能快过这两只金雕。”
“不跑,不跑。”那人边带路边说,走到一堆石头边,扒开一块石头,露出一个足球大小的洞口,“就在里面,”说完,那人还一脸谄媚地笑。
“啪,”小七抽了他一巴掌,“你特么哄鬼呢,这么小的洞,怎么进去。”
“那那不是我会点缩骨功吗?”那人缩着头说。
“缩骨功?”小七惊呼道,“你缩一个我看看。”
“那,那我就缩进去把东西拿出来还你。”说完,那人浑身骨头扭动,本来就瘦得像猴一样的身体,慢慢变得更瘦了,准确地说是变得更细了,身体像没有骨头,像蛇一样钻进了那个小洞。
小七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卧槽不已。
不一会,洞口伸出一个长匣子,“老板,帮忙接一下。”
最后,从洞里拿出来几个盒子匣子,那人又像蛇一样钻了出来,身子扭动一番,又恢复原样。小七看着他,就像老流氓看着搔首弄姿的绝世美女,那人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缩在地上求饶。
小七关了手电,那人才抬起头,借着星光模模糊糊看清小七的样子,大声惊呼道:
“你不是”
“对,我不是追你的人,但我可以把你打个半死再把你交给失主,也可以把你丢进号子里去。”小七无所谓地说。
“老板,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你,你放我走。”那人哀求道。
“那就看你表现了。”
“一定一定,老板需要我怎么表现您只管说。”
小七让他拿着那些盒子走在前面,路上那人不停地跟他套近乎,直到把那人押到房车里,让两只金雕守在车顶上也不怕他跑了。
打开车灯,看清那人长相,十七八岁,生的还眉清目秀的,让肥头大耳的胖子一阵不喜,从腰间掏出枪,对着那人。
“说出你的姓名、年龄、职业、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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