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和栖若差不多同时怀孕,他都忍了九个多月了。
如今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就在自己跟前,只穿着一件薄薄寝衣,身段纤细,妙目含春。
谢景行眼眸深深,上前就想拉姜清月的手。
姜清月却是一力推拒:“就算侯爷不信这些,但多少还是得忌讳着,科举是大事,万万不能马虎了去......”
谢景行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了。
科举是科举,同房是同房,干嘛总把这两件事扯到一块。
那些考了几十年屡试不第的,难不成就几十年都修身养性再也不近女色么!
他只当是姜清月女儿家矜持,于是也不再多说,上前便去揽姜清月的肩。
姜清月下意识一个后退,他只触到一层薄薄的布料。
谢景行看着躲开他的姜清月,不禁有些愣神。
反应过来后,他不可置信的问道:“清月,你怎么了?”原来的清月可不是这样的!
姜清月垂了垂眸,不说话。
谢景行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姜清月,眉头不禁皱的越来越紧。
忽然意识到——
清月莫不是见他带林栖若回来....吃醋了?
想了想,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没错,清月那么爱自己,她一定是吃醋了。
风姿绰约的佳人为自己吃醋,谢景行不由得有几分自得。他宠溺一笑,语气也更软了些:“清月,你不必介怀林氏的事情,不过是当个丫鬟养在府里而已.....”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熙攘声。
两人顿时被打断,同时抬头往外看去。
月露隔着门回话:“是栖若姑娘出事了,说是灯火烧伤了手臂,想请夫人的令,请个大夫来瞧瞧。”语气却有些纳闷。
府里不就有府医吗?为什么还非要请夫人的令,去外面请大夫?
姜清月却是松了一口气,了然一笑:“那确实是大事,姑娘家的,可别留疤才好。”
说着,就去取了自己的手令递给谢景行:“夜深露重,劳烦侯爷替我送这一趟。”
对上姜清月笑吟吟的眼,谢景行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为什么要我送?”
姜清月温婉:“林姑娘待侯爷恩深义重,她烧伤了手臂,侯爷怎能坐视不理呢?”
谢景行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姜清月是想赶他走!
男人的自尊让他顿时有些下不来台,只得硬巴巴接过手令,径直离开了。
月露一溜烟跑进来:“夫人,送个手令而已,怎么还要侯爷亲自送?”
姜清月淡淡一笑:“林姑娘的病,得侯爷亲自瞧了才安心。”
谢景行匆匆赶到凝晖堂。
老夫人已经睡下了,院里只有一处亮着灯。
他循着走过去,果真见林栖若在里面。
侧着身子坐在床上,长发如瀑撒落在腰间,一身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寝裙,依稀可见里面的赤色鸳鸯肚 兜。
谢景行至门外,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林栖若饱满的胸 部,被寝裙层层包裹着贴在身上。
听到响动,林栖若回眸一望。
白日里密密麻麻的麻子已经被撕下来,现下是一张艳丽不可方物的绝妙容颜。
谢景行看的痴了。
林栖若得意一笑,站起身来,一步三扭的向谢景行走去:“侯爷.....”
月色清凉,烛火暧昧,心上人在眼前。
她攀上他的脖颈:
“侯爷....我想再给你生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