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所谓致病原理。
林江夏没有任何兴趣了解,她只担心现下战北恒安危。
医生话音落下,她便转身,冲向病房区。
战北恒被送进单人病房。
那里的一切都是白色,他的脸色,也是发白到令人心疼。
林江夏调匀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在病床旁坐下来,握住他左手。
似乎是因感受到她体温,战北恒缓缓睁开双眼。
“夏夏,你来了。”
“战哥哥,你不要多说话,好好休息。”林江夏匆匆说:“我就这样安静看着你就好。”
战北恒嗓音显得低沉:“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我都要……我都要被你吓死了你知道吗?”林江夏吞咽唾沫,眼眶湿润。
那是在极端恐惧之后溢出来的泪水。
战北恒抬手去擦拭,可似乎是因为没什么力气,手只抬到半空,就又重重落下来。
“不许哭。”他只得用语言来代替了动作。
“好。”林江夏乖巧擦掉眼泪,强迫自己不再哭,可泪还是会止不住的积累在眼角。
她几乎一路小跑过来。
其他人跟在他身后,比她晚到这病房门外。
胡子衿与他的小迷妹苏可并列站在门口位置,并没有打算往里进的样子。
牟婉暇却是迈着缓慢步伐到病床来。
林江夏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到牟婉暇有些慌乱的神色。
“总裁。”她抿着唇,发出极细微嗓音:“您没事了吧。”
战北恒颔首说:“把明天要用到的材料准备好,明早我会去处理。”
他对牟婉暇,仍旧是上司面对下属的姿态。
那让林江夏稍微安心。
“你现在需要休息!”
“您现在需要休息!”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只是在称呼上有些微不同而已。言罢后,两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莫名尴尬。
战北恒摇头说:“我没事,今晚便会出院。你照我说的去做。”
他是在对牟婉暇说,后者点头,却紧皱着眉头,抿着薄唇,眼泪也同样是在眼眶中打着转。
足有十几秒钟后,她才说了声是,转身离开。
林江夏望着牟婉暇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你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出院。”她收拢了嗓音说。
“医生的话,往往危言耸听,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是我自己最了解。”战北恒执拗。
“不行!”林江夏紧锁眉头:“你根本是在逞强,刚才,你就连抬胳膊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完成不了!”
战北恒脸色微变,仿佛是无奈承认:“我的确需要休息,但在家里也一样可以休整。”
“既然在家里和在医院都可以休息,那为什么不能在医院呢!”林江夏语速很快:“毕竟这里还有更加专业的医生……”
战北恒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