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双手猛地抓起自己的头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疯狂地摇头,仿佛要把脑海中的痛苦甩出去。
她的嘴里不停地喊着:“回家!我要回家!”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哭腔,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求救。
鲜红的血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与她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求求你,让我回家吧!”她的声音越发急切,其中包含的哀求让人心碎。
眼看情况不对劲,苏婆子又连忙把她封回了罐子里。
房间内一下子寂静下来。
“如果我去警察局自首,她会放过我的家人吗?”权桂叔两眼通红,看着我的眼神很忧郁。
我长叹一口气:“哪有这么简单。”
若这世间的因果循环有这么简单,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游荡在人间的冤魂,迟迟无法投胎。
“那我去死还不行吗?只要她愿意放过我的家人”
“瞎说什么呢?呸呸呸!”我打住权桂叔的话。
赎罪是肯定的,但去死倒不必了。
“你先回去吧。”
苏婆子开始打发权桂叔走。
“想要送走这女鬼,得找到背后作妖的人。”
“按理说,这东西不该我们管,但看现在这样子,我们还是得出手管一管这事。”
“联系小担子,打拐这种事,还是需要人民警察的协助才行。”
苏婆子在说什么,大家都明白。
这女鬼生前明显就是被拐来的。
我拿起手机给小担子打了通电话,没明说,就让他明天来我家一趟。
小担子,其实他全名叫李苟担,但是这名字怎么喊都感觉怪怪的,总感觉是在喊他李狗蛋,所以他宁愿别人喊他小担子。
隔天一大早,一个高高壮壮,但是面相看着就老实的男人出现在我家客厅,他一开口就是大蒜味。
“这小子,以后遇见粽子,你一张口,那粽子都不敢接近。”胡长安调侃道。
小担子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笑了笑。
“小眠啊,什么事啊?”
“大事!办好了你就升职了!”
我开玩笑的,但真查到什么,升不升职我不知道,起码他也能尝到甜头不是?
“小担子,你是咱们方圆几十里的村子里唯一一个当警察的。”
“你也不小了,咱们这些村子很久前的事,你也知道得七七八八吧?”
“十几年前,咱们这也是不问世事的山沟沟”
“苏奶奶,你就直说吧!”小担子是个直肠子。
“咱们附近这些村子,早些年有好些没良心的买过女人回家当媳妇,你知道吧?”
小担子点点头:“后面不是都被解救了嘛!”
“你看的太表面咯!”苏婆子拿出陶罐,放在桌子上。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罐子,“里面有个女鬼,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