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袁术的绝望呐喊,他选择了拔剑自刎,以保留最后的一点傲气。
其实要不是袁术非得在扬州浪,还冒天下大不违的称帝,还真的算是诸侯里面实力最强的。
袁术的大本营在汝南,钱粮也都是由汝南供给的,而凭着汝南的钱粮他养了一堆的雇佣兵,比如江东的孙家军团、南阳兵团。
欸?本想着清理一下门户,没想到顺道把地盘最大的袁术给消灭了。
一大批的士族都跑过来对陆安献殷勤,他们知晓未来很有可能陆安手里的黄巾军会一统天下,到时候陆安就会僭越称帝。
这些士族都在提前布局,为的就是到时候能够多捞一些好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很多的士族大姓都被陆安分封到了各郡县做了刺史。
此举也颇为无奈,要想稳住这些打下来的地方,这些士族的支持拥护很重要。
门阀世家的种子早已埋根深种,这就要提一句,若干年后的黄巢能够血洗门阀世家这颗毒瘤,真的是大功一件。
陆安派张辽等人去征讨乌桓,他回到了洛阳,却萌生了迁都长安的想法。
在洛阳很多的士族跟大臣还都是忠于汉室的,他们对于黄巾军是不认可的,这就导致整个朝堂风诡云谲。
要是迁都长安,那么就可以获得长安当地的士族支持,到时候矛盾就不存在了,还能削弱汉室的影响力,毕竟长安的士族都愿意拥护陆安的黄巾军了。
陆安命手底下的人呈递奏表,请求迁都长安,理由是西汉的都城就是在长安,还于旧都,还能提防孙策等人趁乱袭击洛阳,劫走汉献帝。
满朝武面面相觑,汉献帝更是眉头紧锁,他当然知道此举意味着什么,可是却不敢反驳。
“诸位卿家意下如何?”
不同意迁都的都已经被吕布砍了,剩下的哪有敢站出来反对迁都的,只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请求汉献帝迁都长安。
耗时几个月,终于迁都到了长安,在长安召见了西凉的韩遂跟马超。
要知道韩遂跟马超一直在西边边境抵御羌族了,国内的战乱是一点没参加,不过名义上他还是世食汉禄的臣子,于是奉旨进京了。
来到了长安,他先是拜谒了汉献帝,紧接着来到了陆安的府邸。
在长安城,陆安直接就霸占了原先西汉权臣霍光的府邸,经过修缮就住进去了。
马超夹枪带棒的讥讽道:“丞相,这府邸要是没记错的话是西汉的权臣霍光的吧,莫不是您也想效仿霍光行事。”
霍光废两帝,还跟天子同乘銮驾,这些陆安当然是知道的,他心里也很清楚马超这是在表达着不满。
陆安冷笑道:“给你们拨款十万两白银,等到我拿下乌桓,赏赐你们战马千匹,还有什么问题吗?”
如此豪横的赏赐,直接让马超折服了。
现在有了汝南地区的钱粮,要是再拿下乌桓的战马,陆安真的是想不豪横都不行啊。
马超在重赏之下,不再提及霍光,而是再三表示要替丞相守好边境,抵御羌族来犯之敌。
直到这时,陆安才体会到了手里有钱粮,物资充裕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情,联想起还在荆州寄人篱下的刘备,不由得苦笑着摇摇头,这位屡败屡战的刘皇叔还真的是励志的楷模。
要是换做其他人面对那么恶劣的处境,怕是早已没有了心气了。
活该他能成为三足鼎立当中的一个,还能以蜀地延续大汉的正统几十年。
乌桓前线捷报送至长安,北方除了兖州的曹操,已经实现了一统。
对于兖州的曹操,陆安准备招降他,毕竟曹老板的实力还是不错的,一代枭雄若是战死沙场,未免有点可惜。
于是陆安派许攸送去金银珠宝,少妇舞姬数百名,诱降曹操。
许攸冷笑道:“曹阿瞒啊,你只占据了一个兖州,要知道丞相大人已经雄踞整个北方,若是抵抗,你死路一条,念及你刺杀过董卓,想招募你为麾下将军,特命我来劝降于你。”
本来曹操就对于处境很堪忧了,许攸还如此无礼,他放声大笑道:“那又如何,我手底下有猛将许褚,典韦,谋臣有郭嘉荀彧,焉知我就一定会输?”
“好好好,曹阿瞒,丞相命陈琳写了一封檄,让我念给你听!”
“盖闻……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
还没读完,一声暴喝而起,许攸转头望去,头颅却已被许褚一刀砍下。
“他娘的,主公,这欺人太甚,让我领兵去打他丫的!”
见状,曹操摇头道:“好了,许攸杀了就杀了,都说檄如箭,还真是让我脊背发凉,出了一身的冷汗。”
“郭嘉,你觉得我们抵抗陆安可有胜算?”
郭嘉抱拳道:“实不相瞒,只有三成胜算,贼众势大,外加上手底下有吕布、张辽、张郃跟高览等猛将,以兖州之微势恐难抵挡。”
“你有何对策?”
“联合江东的孙策,以及荆州的刘表,如此方能一战!”
面对如此大的压力,曹操只能修一封给荆州的刘表跟江东的小霸王孙策,想要让他们派兵共同抵御陆安。
此时的刘备已三顾茅庐请出了诸葛亮,荆州的刘表却病危了,想要把荆州这块烫手的山芋交给刘备,让他去决定是否支援曹操。
荆州的士族却觉得跟着朝廷混会更好,不想出兵淌浑水,同时也为了防止小霸王孙策趁机偷袭荆州。
于是曹操的求助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陆安没有急着逼迫曹操投降,对于许攸被杀,他也不怪罪,相反这一次他派遣左慈前往兖州,戏弄一下曹操。
让曹操知道以他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修仙的陆安,甚至就算是不投降也讨不到半点好处。
此时的于吉在江东地区的声望水涨船高,殊不知危险也在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