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不理会这些,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如果你真的不是顾安然,为什么不肯见我?”
“因为你刚才无礼的举动造成了我的困扰,都说傅先生和沈小姐相爱多年,如果沈小姐知道傅先生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恐怕会很伤心。”
我放轻了声音,说:“景衍,咱们回家吧。”
陆景衍十分满意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宠溺的说:“好,晚晚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安然!”
“傅先生,请你自重,我叫顾晚晚,从来不是什么顾安然。”
我转身欲走,陆景衍却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玩味一笑:“傅寒深,你今天对我的未婚妻无礼越矩,我陆景衍也不是摆设,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陆景衍抓着我的手,朝着敦煌酒店外面走去。
傅寒深没追上来,大概也是因为陆景衍最后那一句的威胁。
两个人都是商业巨头,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碰撞在一起就只有两败俱伤。
外面的夜风吹得生冷,敦煌酒店外的街道上已经廖无人烟。
我猛地甩开了陆景衍的手:“你刚才和傅寒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对付他?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这和你没有关系,怎么?我对付他,你心疼了?”
陆景衍的视线冰冷,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了过来:“你听清楚,你现在是顾晚晚,你是我陆景衍的未婚妻,之前那个顾安然早就已经跳楼自杀了!还是说你到现在还爱着傅寒深?他抱着你,你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你现在很希望做回傅寒深的女人?”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陆景衍!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
陆景衍的笑容中尽是冷酷无情:“刚才我亲眼看见你被他抱着,你们两个人举止亲昵!”
陆景衍伸手狠狠地拦住了我的腰际,冷声说:“你是我的女人,除我之外没有男人能够这么抱着你,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好啊。”
我看着陆景衍那双残酷的眼睛:“刚才傅寒深就是这么抱着我的,抱的比你现在还要紧,你现在去杀了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别以为我不敢。”
陆景衍突然松手:“就怕是我要杀了傅寒深,你却求着让我不要伤害他。”
我想要开口反驳,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陆景衍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嫁给傅寒深这两年,是我这辈子都抹不掉的记忆。
这记忆抹不掉,因为我忘不了他。
“我说的不对?”
陆景衍嗤笑:“顾安然,我花了两千万,费了多少的功夫才将你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你却为了一个伤害了你千百次的傅寒深,几次三番的顶撞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裴愿才下了车,接了一通电话就到了陆景衍的身后。
抬眼便看见陆景衍和顾安然的冷战,他硬着头皮说道:“先生,孟十七已经到了。”
“让他滚,就说我用不到他了。”
“可是……您好不容易才将他叫回来给顾小姐医治……”
“我说了,让他滚!”
裴愿怎么也挪不开步子。
我听说过孟十七的名字,是一位美籍华裔,年纪轻轻就已经声名远播,是一个很难请到的人。
就算是傅寒深去,孟十七都未必会给他面子。
陆景衍却为了我这个病肯这样费心思。
想到之前陆景衍在房里一直看医到深夜,我不免自责了起来,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在陆景衍的面前这么发火,而且还是为了傅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