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闲的话还没有说完,傅珺璟手中的银针飞了出去,只听咻的一声,射入了一只野兔的脑袋里面,野兔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白柠闲:……
这有什么乐趣,傅珺璟的身手,一点打猎的乐趣都没有!
真的想让他去打头熊试一下!
白柠闲无语地转身就走了。
“闲儿!”傅珺璟提着野兔追了上去:“你不高兴了?我重新来一次?”
“不用了!”白柠闲说:“
我们把冰凿开来!我们来钓鱼!”
“好!”傅珺璟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个我熟悉!”
拿着小锤子一点一点把冰凿开,也是一种乐趣。
她刚刚看到远处有个公子哥,带着姑娘玩儿,逗得那个姑娘哈哈大笑。
傅珺璟得到了白柠闲的命令,从马车里面找出了一把小锤子。
砰!
一声巨响,那冰面直接被砸了个大窟窿。
嗯,在白柠闲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的时候。
白柠闲:……
傅珺璟手中银针飞了出去,直接刺入了鱼的脑袋里面。
紧接着,他麻利地拿着渔网将与给捞了起来:“闲儿,你要烤着吃还是怎么样?”
白柠闲沉默了,却没有破坏傅珺璟的兴致:“烤吧。”
傅珺璟的手脚很快,将野兔提到了水边上,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兔子的皮。
鲜血与冰冷的水染着他洁净的手指,却没有违和的感觉,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美的感觉。
他的动作流利快速,衣袂翻飞,如同衣服美妙的画面一般,赏心悦目。
在白柠闲欣赏傅珺璟的动作的时候,架子上的烤兔子已经散发出来浓烈的香味了。
“王爷的动作好熟练
。”白柠闲坐在小凳子上,笑眯眯地盯着傅珺璟。
“我八岁开始,就总是偷偷从王府里面溜出去玩儿,一个人从华城走到了白鹿关,混入了丹尤,还在丹尤学会了驯兽,路上不是一直都能买到吃的。”
“你八岁离开的华城,十岁才进去丹尤?再到你回到华城……”白柠闲眉头微微一拧:“这期间至少相差三年,就没有人发现么?”
“从小到大,我这个凌王活着还是死了他们都不在乎的,那个小小的院子,几年都不会有人踏入。”傅珺璟笑了。
那一瞬间,白柠闲是乎看到了傅珺璟小小一个人,背着行囊,一个人游历着整个大夜的河山。
他的足迹遍布到了那么多地方,春日的繁花,夏日的暴雨,秋日的落叶,冬夜的风雪。
小小的傅珺璟,见过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风景。
“你一个人去的?没有带着辰兮?”
“没有。”傅珺璟将烤好的兔子腿用刀割了一块给白柠闲:“我让辰兮守在府中,如果有人来了,就让小然扮成我的模样,躺在床上,告诉外面的人我病了,见不得人。”
白柠闲点了点头,这夜市一个掩人耳目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