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池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冷嗤了一声。
“嗤,你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又有什么用?”
“谁知道那个叫沈言初的女人是不是跟你一伙的?”
苏瑾南刷地瞪大了双眼,“虞姨,你这样说话可真没道理。”
“因为你是昀湛的继母,即便你总给我冷脸,甚至讥讽我,我依旧毕恭毕敬地唤你一声‘虞姨’。”
“直到现在,我依旧在想着解决问题的方案,想要还小叔子一个清白。”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三番四次地向我泼脏水,污蔑我。”
“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有多让我心寒吗?”
虞秋池眉心紧皱,被气得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这是想解决问题,还是拱火,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瑾南倏地站起身,瞬间来了气焰,“呵,什么叫我心里清楚?”
“你别老是说这些意有所指的话内涵我,我不吃这一套。”
“你要是有证据就给我甩出来,我就在这等着。”
虞秋池手上确实没有证据。
她本不想将话说透,尽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混淆视线。
只是她没想到苏瑾南这个始作俑者干了坏事还这么理直气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苏瑾南,你别再装模作样了。”
“我看这一切都是你们几个人联合起来设下的圈套。”
“我就说怎么这么凑巧,曲珊珊突然将我引到这来,而你又恰好带上了一帮人经过。”
“这一切环环相扣,完全是给我演了一出好戏。”
“而单纯的时礼绝对是中了你们的圈套才出现在这里。”
这话一出,客厅里瞬间哗然一片……
周儒林阴沉着脸,拧了拧眉心,正要开口结束这场闹剧。
没成想,被苏瑾南抢先开了口。
“虞姨,凡事讲究证据。”
“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凭空口白话就想给我定罪。”
“难道是我将周时礼打晕,强行送到这里来的吗?”
苏瑾南故意混淆重点。
让大家把关注都放在周时礼是否主动这个问题上。
如果证明周时礼主动来找沈言初,并主动进入房间,甚至刻意隐瞒事实。
那么圈套这一说法就会被弱化,大家更相信是周时礼偷吃时太不小心,被抓奸了。
苏瑾南知道如果她不来这一招自证清白。
她在外人眼里,永远都会是最大嫌疑人。
现在她正好洗脱自己的嫌疑,同时捶死周时礼跟沈言初勾搭成奸的事实。
虞秋池眉心紧皱,紧抿着唇,有些心虚和慌乱。
因为周时礼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痕迹。
并且血检中没有查出违禁药物成分,甚至连酒精含量都没有。
也就是说,周时礼是在非常清醒的情况下跟那女人发生了关系。
即便如此,虞秋池还在硬撑,绝不松口。
“你就是吃准了我没证据,才这般理胡搅蛮缠……”
“但这件事太诡异,太多巧合,绝对不可能没有人为因素。”
苏瑾南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唇角微微勾起。
“哦,所以你承认自己根本没有证据,全凭着对我的恶意主观臆断,给我泼脏水。”
虞秋池不甘示弱地回怼,但气势还是弱了几分。
“我只是暂时没有证据,但你不用高兴得太早,我一定会尽全力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