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望向身后懵懂的沈妤,扬了扬下巴,“今晚之间给我一份关于他的分析,送到我桌上。”
沈妤:?她才刚认字,哪会写字啊?之后,纪永安给老爷子老夫人安排葬礼,明月转身带着人离开。
而张原想以进为退,把事情全部推到父亲身上,没想到明月根本不按路数来,直接软禁了他。
他想放飞鸽传求救,刚看到自己的鸽子起飞,下一秒就被一箭射穿。
他又想召唤培养的暗卫,结果刚吹口哨,一具暗卫尸体就落在他面前。
他不死心,试图逃跑,连尊严都不要了,爬在地上钻狗洞,刚钻过去就看见纪永安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装病,装死,威胁送饭小厮,种种方法全试了一遍,张死心了。
被囚禁在院子里,整日整日的惶恐不安,就怕明月带着人,拿出证据把他就地伏法。
惶恐了两个月,张又开始闹着要见明月,这次他被带到明月跟前,张庆云和当初拒绝见他的李老板一个个挫败的跪在地上。
张抬头看见坐在上位的工部尚和刑部尚,腿一软,要不是有人搀扶险些跌倒,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什么?刑部尚怎么来了?
刑部尚握着厚厚一沓纸,上面满满都是告发张的罪状。
“张你好大的胆子!贪污粮食税,吞下朝廷的赈灾粮,再高价卖出获利!私下收了李家,王家,扬家铺子……黄金各十万两这些你可认?”
张,“……认。”
“作为一城嘟尉,上不忠朝廷,下不义百姓,作为一个儿子,子刹父母更是泯灭天理的大罪!”
张低头看着纸上的铁证,还有怒视他的小童,想起来了,当时他怎么把父亲院里这个小童给忘记了。张苦笑,神色疯癫,“不认!我不认!我有什么罪?朝廷管过我们吗?我只是谋了一点利而已!”
北方贫穷,三年旱灾更是让不少人迁移,城里也死了不少人,朝廷有说来管这些人死活,管他的死活?
他是没有大义,朝廷都不管,他管这些人什么事?
“我看你就是没救了!”刑部尚冷哼一声,“要是你交代你背后的人,说不定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没有背后之人,全是我一人所为,我家中妻儿不知……”
明月看够了戏,得瑟的又拿出一叠纸,“放心,不会给你留全尸的机会,我早查清了,户部尚也逃不了,也不要想着他保下你的妻儿。”
张气的吐出一口血,眼球瞪的凸起,看着骇人的很,“你——恶毒!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母亲也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也痛下杀手。”明月,“沈妤,来说说。”
沈妤歪着头嗯了一声,软乎乎的声音发出的音节还有些不清晰,“不要脸~”
明月满意的点头,不枉费这两个月她费劲心思让沈妤苦练发音,终于让沈妤能说出话,虽然偶尔还是吐词不清。
脑子也有,厨艺也在,这么满意的专属厨师,她还有点不舍得。
刑部尚直接让人把人押下去,恭敬的朝明月拱手,“国师大人,臣即刻启程关押罪人张前往京城,就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