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符叙离开。
他开口,“以后每周你来这里两次,一切费用我出。”
我捋清一切,“你想要的没那么简单吧?”
一天下来,从头到尾冷静自持的男人终于在此刻展现他真正的欲念,冰冷指腹压在我的唇畔,他的眼神和下颚那颗红痣一样,亮得压迫,冷炙。
“枝枝,你离开那天,我下了赌注,只给你一次自由的机会。”
……
第二天,我再度来到疗养院看望奶奶。
她还是认不出我是谁,我坐在池边,看黄昏涌入林间,拨通符叙的电话。
“你结婚后,我们关系中断。”
“好。”
当天晚上,琳琳接我去别墅。
我拿出烟,点,吸尽。
下车后,琳琳问我,“虞小
姐,您经常抽这款烟吗?”
我点头,她笑道,“怪不得呢,符总也很喜欢抽这款烟。”
我忽然觉得身上的烟味烫人。
房子还是我和符叙婚后住得那栋房子,几乎没有变化,仿佛我只离开两天,而不是两年。
唯一的变数是刘姨不在。
新的阿姨炒得一手好菜,我却兴致缺缺。
一连三天,我没见到符叙。
琳琳带来件让我签署,解释他正在处理启程的事宜。
我由衷希望他能再慢一点,最好将我遗忘。
这几日我连夜做梦都是阮筝清冷矜贵,居高临下的面庞,巨大的羞耻再度将我包裹。
直到一个深夜,睡意朦胧间,温热的胸膛自后将我裹住。
我清醒过来,认命般叹息,“从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你离开之后。“
男人的呼吸如同夜中唯一的燥热,一点一点汲取身上的清凉,所过之处,煽风点火。
月光照过他白玉般的面颊,我轻轻抚摸那颗红痣,眼泪在疼痛中迸发。
翌日清晨,我起床熬粥,做好早餐。
符叙下楼时见到这一切,愣了下,“枝枝,你不用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