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瞳醒来时只觉着后背有些疼,他挣扎坐起,见到的是一位衣着褴褛的婆婆正弯腰捡着什么东西。
五感恢复,鼻尖突然多了一种难闻的味道,像是经过垃圾桶时一般。
余瞳侧目一看,瞳孔一缩,他还真躺在垃圾上!
好在身下只是砸凹陷了的塑料袋,而不是不远处的散发着异味,辨不清样貌的垃圾。
回想起晕过去时见到的跃迁失败四个大字,余瞳好看的眉眼拧得死紧。
怎么会失败呢!
他立即想起送他过来的阿愚,他忽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对着空气喊道:“阿愚!”
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外界的空间一扭曲,坐在垃圾上的人消失在了原地。
远处本将余瞳视为空气的老婆婆突然惊讶,朝着余瞳原本所在的位置而来。
老婆婆口中带着些惊讶,呢喃道:“竟是一位拥有空间能力的旅者……”
外界的事情,余瞳并不知道。
他又回到了尘歌壶中,只是与原先色彩斑斓的景色不同,除了草地、主屋和美丽的夕阳仍保留着原本的模样,其他他修建的东西都得有些飘忽,像是全息投影。
他明明记得,刚刚进来时还不是这样。
他迅速将视线放在了阿愚身上:“阿愚!这是什么情况!”
阿愚:“跃迁失败了呢,您原先的洞天仙力有6万左右,为了与你绑定,壶自身经历过一次跃迁,花费了大概四万的能量,如今您跃迁回去能量不足,自然失败了。”
“而且,能量使用过后,由原先的贝阙珠宫掉回了初有陋室,仙力用光,你摆放的物品也都失效了。而且因为跃迁对你的身体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余瞳不可置信,但眼前的一切都昭示着对方说的确实是真的。
他深呼吸两下,全身看了一遍没发现哪里不对,看得出来这个对身体的影响应该不至于让他断手断脚。
他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些幽怨:“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阿愚:“您之前并没有问我。”
被耍了,被愚者耍了!
余瞳心中只有这一个念想,他成为了乐子星神的乐子。
坐在唯一存在的房屋石阶上冷静了很久,直到口中干涸,腹中饥饿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做梦。
他穿了,不对,他跃迁了。
他用了一两个小时接受了这个事实,起身在壶中转了转,他发现自己确实可以上帝视角般观察自己搭建好的尘歌壶,但所有东西,他都没办法摸到。
像是没有保存的摹本一样,看得到,但无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