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听着,却依旧满脸难以置信。
“不……陈乐离怎么会死?”
“不可能!”
秘站在江年身侧,神色复杂。
“江总,血液化验结果确实属于陈小姐。”
“地上的白圈,看大小,应该是属于陈小姐的儿子,陈乐乐的。”
“在厨房灶台上,还有一个更小的白圈,应该…应该是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听到这里,江年冷不丁嗤笑一声。
“你是说……”
“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把孩子生了出来,然后把孩子放到了灶台上,再回到床上大出血死了?”
“开什么玩笑!”
江年双眼通红,怒吼道:“一个大出血的人,能有力气完成那么多动作吗?”
“而且她把孩子抱去灶台做什么?”
“她有做那么多的功夫,都能让120接走发病的陈乐乐了。”
秘一怔。
“那江总您的意思是?”
江年眼底晦暗不定,语气却份外坚决:“陈乐离绝对没死!”
“现在屋子里的所有证据,都不合常理。”
“再说如果她真的死了,我身为她法定意义上的丈夫,怎么会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冷静下来的江年确实头脑清晰。
不过三两句,就说明了屋里存在的一切疑点。
我就站在他身侧聆听,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虚幻的手。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
我都觉得我被他说服了……
确实,处处透着不合理,可我就是死了啊。
“江年,这次真的是你自作聪明了。”
我无奈苦笑。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