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呢!
易忠海家里,贾张氏、秦淮如和贾东旭,以及聋老太都在堂屋里坐着。
易忠海沉着脸不说话,秦淮如站在一边假装抹眼泪也不说话,贾东旭像是乌龟一样缩着脖子,低头不敢看易忠海。
贾张氏自知是自己惹的祸,害得易忠海当不成一大爷,所以也没无理取闹。
不过,在她心里,却不是为易忠海惋惜,而是在发愁,愁没了易忠海的偏袒,她今后还怎么在院里作威作福占便宜。
“行了,都耷拉着脑袋干啥?”
“忠海这次虽然栽了,但又不是没有复起的机会。”
“哼,就凭后院的刘海忠和前院的阎埠贵,你们还真相信,他们能将这院里的事儿整明白啊?”
“你们就看着吧!”
“不出三月,这两货肯定都得下台,到时候,王主任还不是得让忠海来管理咱这院子。”
聋老太的话,犹如强心剂一样,瞬间让耷拉着脑袋的四人全都高兴了起来,纷纷出言询问是不是真的。
龙老太才懒得搭理贾家三人呢,而是看着易忠海道:
“忠海啊,你这段时间就老实点吧!”
“上班的时候上班,下班了也少过问院里的事儿,没事儿就多关心关心院里的住户,争取改变大家对你的印象。”
“等时候到了,我就去找找关系,你就能重新当上一大爷了。”
“是,老太太,我记住了!”
满意的点点头,聋老太太又看向贾张氏三人,眼神就变得厌恶起来,不客气的道:
“行了,贾张氏,你们回去吧,我还有话要和忠海单独说。”
聋老太眼中的嫌恶,秦淮如和贾东旭都看在眼里,心里都清楚得很,聋老太如此讨厌他们就是因为贾张氏。
但他们能说什么?
总不能做儿子儿媳的说婆婆妈的不是吧?
既然老太太如此讨厌他们,两人自然不愿继续留着讨人嫌,于是拉上还想说话的贾张氏道:
“妈,既然老太太有主意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不是,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收拾张诚那个小畜生吗?”
一说起张诚,易忠海就觉得牙根疼的厉害,聋老太太也觉得胸闷得难受,尤其是聋老太太,更是痛恨贾张氏了。
就因为她上门去闹事,她才会被逼无奈,自己亲手撕了金身,让她今后再也不能仗着这点,当院里的老祖宗接受邻居们的供奉。
她就恨不得用手里的拐棍,抽死贾张氏才好。
但想到易忠海固执的要贾东旭给他养老,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但却也不想让贾张氏就这么好过了,于是故意警告实则是挑拨道:
“贾张氏,我警告你,你这段时间最好是给我老实点,不要去招惹张诚那个小畜生,免得便宜没占到,反倒是把你自己给搭进去了。”
“就算那小畜生天天打猎吃肉,你也最好是给我在边上老实看着。”
警告的话说完,龙老太又小声嘀咕道:
“也不知道那小畜生在哪里打的猎,有没有侵占公家私产,那些猎物是不是被他卖到黑市去了?”
这话一下就点醒了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贾张氏也不闹了,顺着秦淮如和贾东旭的拉扯,三人就出了易忠海家回了自己家里。 一回到家里,贾东旭三人就凑到了一起嘀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