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边的云彩被夕阳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橙红色。
苏诚站在护城河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心中却在盘算着今晚去易中海家吃饭的事。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随即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枚金黄色的小物——黄金鱼饵。
这可是他的秘密武器,有了它,今天钓鱼绝不会空手而归。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水面上便泛起了阵阵涟漪,紧接着几条鲜活的大鱼接连咬钩。
苏诚熟练地将它们一一收网,其中一条尤为硕大,几乎是其他鱼儿的两倍大小。
看着桶里跳跃的生命,苏诚满意地点了点头:“空军是不能空军的,这辈子都不会空军的,只有作弊……”自言自语间带着几分得意与玩笑。
提着满满一桶鱼来到易中海家门口时,已是夜幕初降。
门开处,迎面而来的是易中海那熟悉而又亲切的笑容。
“哎呀,小诚啊,来就来了嘛,还带什么东西呀。”易中海接过鱼桶,语气中虽有责备之意,但更多的是长辈对晚辈关怀备至的态度。
目光落在那条格外显眼的大鱼身上,易中海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哎哟,这条鱼这么大,卖了多好啊。你这孩子,还没结婚呢,得攒钱娶媳妇才是正经事。”
苏诚闻言只是笑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声说道:“一大爷,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平时您总是那么忙,难得有机会好好坐下来享受一顿家常饭,希望能让您尝尝鲜。”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一种温馨的气息。
甭管这个世界的易中海究竟是什么人,苏诚既然来他家做客,该做的礼数还是得做足的。
易中海听后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了更加柔和的笑容。
一脸慈祥的一大妈走了出来,她看到苏诚带来的鱼,尤其是那条特别大的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一大妈迅速地加入了对话,笑着对易中海说:“哎呀,当家的,人家小诚是一片好意呢。你没事说他做什么呢?不过说来也是,这鱼确实挺大的。”
说着大妈转身看向苏诚,目光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小诚啊,你真是太客气了。但是你看,这么大的一条鱼,咱们三个人吃起来确实是太多了点。”她边说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围裙,“这样吧,不如今天我们就先尝尝鲜,只吃一半。剩下的鱼,你就拿回家去自己吃,怎么样?”
听到大妈的话,苏诚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阿姨您说得对,我听您的安排。”
晚饭时,易中海从厨房里搬出了一个看起来普通的热水壶。苏诚见状,心里暗想这大概是一大爷打算以茶代酒,毕竟明天大家还得早起上班。
然而当易中海缓缓地将热水壶里的液体倒入杯中时,一股清新的麦香顿时弥漫开来——那竟然是啤酒!这让苏诚颇感意外。
“小诚,以前这散装啤酒咱们老北京人可都不太瞧得上它。”易中海笑着解释道,“但这些年下来,我发现它的味道越来越好喝了。尤其是工作一天后喝上这么一杯,真是舒坦。”
听罢此言,苏诚不禁点头赞同。
他本人其实对白酒并没有好感,总觉得那种烈性饮料难以入口。除非是在无法避免的应酬场合下,否则他是绝不会主动去品尝的。
因此能在这个温馨的夜晚与一大爷共享几杯清爽的啤酒,对他而言无疑是不错的。
随着气氛逐渐变得轻松愉快起来,酒过三巡过后,易中海突然开口问道:“小诚啊,你现在有没有对象呢?”
面对这个问题,苏诚略显尴尬地摇了摇头:“还没有呢,一大爷。”
“那你考虑过找一个吗?”易中海继续追问,“要不我来帮你介绍几个?”
“谢谢一大爷的好意,但我现在真的没这个打算。”苏诚连忙婉拒道。
易中海闻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吗?好女人是不会等人太久的,外面那么多优秀的小伙子都在争抢着呢,你要是再不动手的话,到时候可就后悔莫及啦。要不要一大爷给你介绍啊?”
苏诚听到易中海提到要给他介绍对象时,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他知道一大爷是出于好意,但同时也明白,按照老一辈的思维模式来挑选伴侣,往往意味着家境成为了首要考量的标准之一,至于长相,则成了次要甚至被忽略的因素。
在苏诚的记忆里,每当长辈们说某人“长得还行”的时候,那几乎可以断定对方的外貌属于非常普通的一类。如果真的有让人眼前一亮的特点,比如漂亮的五官或是独特的气质,那么这些优点早就会被长辈们大特了。
对于女性来说,如果没有特别出众之处的话,“端庄大方”加上“个子高挑”似乎就成了最常用的赞美词,如果个子不高那就是“温柔善良”。
而男性呢,则会被冠以“老实可靠”,同样再加上“身材高大”,个子不高则是“勤奋能干”。
这些评价听起来总是有些模棱两可,仿佛是在努力寻找哪怕是一点点正面特征来强调。
易中海看着苏诚,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小诚啊,你得抓紧时间考虑个人问题了。你现在是个采购员,说起来也算是个小干部了。你要知道,在咱们轧钢厂里,如果一个年轻人迟迟不结婚,那他在许多方面就会遇到很多无形的障碍。不光是名声,还有工作上的影响,比如升职!”
这听起来可能有些不公平,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潜规则吧。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
领导们往往更倾向于提拔那些家庭稳定、生活安定的人。
他们认为这样的人更加可靠,不会因为个人生活上的变动而影响工作。
而且对于已婚的人来说,责任感通常也会更强一些。
往深层次里来说,没结婚的人犯罪和背叛的成本太低了,是极大的不稳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