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这会儿还真有点后悔懊恼。
要是宝宝有什么事,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刚刚逞强。
不过一番检查下来,医生告诉自己,她的确是动了胎气,需要静养,但没大碍。
不过医生还是提醒她了,“锦小姐,这段时间的话,还是不能有太过激烈的运动,尽量要卧床,我看您的身体底子是很好的,但可能也是第一胎,经验很少,我给您开一点安胎的药,这几天好好休息,到时候就到点来做产检。”
楚樊川替时锦去取的药。
时锦确定了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自然是放心了不少。
所以等楚樊川拿着药回来了之后,两人就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楚樊川说:“晚上我看你就没吃什么,这会儿饿不饿?”
时锦是真有点累了,精神都是恹恹的,“回家让阿姨给我弄点好吃的吧,我这会儿就只想回去躺着。”
楚樊川笑了一声:“看来就算是再厉害的人,怀孕了,也会拜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时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嘴角流出幸福的笑容,“大哥,你也可以当舅舅了,你不开心么?”
“开心。”楚樊川顿了顿,还是说:“不过晚上,我看沈即沉那样子,他可不算是真的放下你。”
时锦怔了片刻。
那样的画面,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似乎都不见了这半年来,对自己的厌恶,反感,冷漠。
紧张,不安,甚至有一丝丝的恐慌,竟都会在他那张高贵的脸上出现。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想去想这些。
如果一段感情是需要靠自己的猜测去艰苦维持,它本身就不应该存在。
何况,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哪还有那么多的戏给他加上?
不管沈即沉当时是出于任何的目的,不顾一切冲进马场。
在时锦这儿,她一不想知道原因,二也不感兴趣。
时锦睁开眸子,里面早就已经是清明一片。
“大哥,沈即沉会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重要,在我这儿,他早就已经结束了。”不过时锦想到了什么,问他:“你给他发了邮件是吗?”
楚樊川失笑,他也没打算隐瞒。
“你可别误会,单纯不想让沈即沉觉得我们真对他那点什么数据感兴趣罢了,我相信他应该也有自己的定夺。”
时锦其实也不怪楚樊川自作主张,但这个事,她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
一直都不想把证据摆在沈即沉面前,是因为她早就觉得没有任何的必要。
他愿意相信时娇,愿意相信时正源,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晚上的事,周老肯定是会给我一个答复的,周老自己家里养着的马,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我怀疑有人存心陷害你。”楚樊川说:“小锦,调查清楚了,我们再做决定。”
时锦大概也能猜得到,应该是和时娇有关。
她那么痛恨自己,之前栽赃嫁祸,这次都恨不得是要弄死自己。
这次的事,别说是周老会调查,自己也会派人调查。
一旦证据确凿,她一定会以牙还牙!
“大哥,时正源最近是不是一直都有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