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走回屋里,杨妈又弄了一杯番薯红糖水,端了过来。陈振藩走上前去几步,接住番薯红糖水,递了过来。
“老爸,给。”陈振藩轻声说道。
老爷子接过杯子,说道:“藩儿,我没事,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好嘞!老爸。”
陈振藩从西月楼别墅区出来,街道上车流已经锐减,霓虹灯灯光仍然璀璨!偶尔间,几辆出租车从旁边经过,也有个别车辆停在ktv门口,准备搭客。
陈振藩对这些一点儿都不在意,他稍稍加了几脚油门,沃尔沃x90速度提升起来,不大会儿,陈振藩就来到家门口。屋里的灯亮着,妻子夏之约还在等他回家。
夏之约听到门口的车声,知道是陈振藩回来了,跑出门去。
“回来了!”
夏之约见到陈振藩回来,非常高兴地说道。
“回来了。”陈振藩看着夏之约,满脸笑容的答道。
“发给你的消息收到了没有?”陈振藩想起今天下班刚走出公司的时候给夏之约发了一个短信:“我去西月楼别墅区和老爸谈点事,不回家了。”夏之约到现在都没有回他的信息呢!
“收到的,当时煤气灶阀门有点漏气,着火了。情急之下,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用一块打湿的大毛巾铺在灶上面,扑灭火后,就记不到给你回信息了。”夏之约解释道。
陈振藩知道妻子说的是真话,他上前几步,拉着妻子的手,看了看,关切的问妻子。
“烫着没有嘛!”
“没有。”夏之约说道。
“以后小心点!”陈振藩叮嘱道。他觉得妻子的手不再像二十年前那样圆润红活。
“老了,振藩,我们都老了。”妻子说道。
“是啊,老了。岁月不饶人,一转眼晨晨都大学毕业了。”陈振藩说着,拉着妻子的手走进了家。
“岁月有加,并非垂老;理想丢去,方堕暮年。”夏之约看着丈夫陈振藩说,“你还记得这是谁的名言?”
陈振藩摇了摇头,显示出记不清楚的模样,随后又接着说道:“哦,我记得了,这是美国作家赛廖尔·厄尔曼的散《青春》中的名言。”
“是啊!”妻子夏之约点了点头,“还记得大四那年你躺在青草如茵的校园草地上,仰望蓝天、白云,诵读着崔颢的‘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你诵读完毕,我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漫步在草地四周,激情四射的为你朗诵《青春》的情景吗?”
“记得……”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当时,你留着一头时髦的短发。”
陈振藩说着,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妻子夏之约的头,说道:“我还说,待你长发及腰时,陈振藩即娶夏之约为妻。”
妻子夏之约抬起头来,望着陈振藩,脸庞似乎有点发烫。
“你还说,我们结婚时候你去给我定做一枚1000克拉象征永恒之恋的钻戒,上面刻着字母h-x,我们姓氏汉语拼音的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