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这一辈的人,都非常的谨慎。何大清虽然嘴上跟易中海两清了,其实心里一直提防着易中海。虽然易中海和何大清都是四九城人,但是何大清卖过一段时间包子,一直走街串巷,所以路比易中海熟太多了。进了胡同没有多久,易中海把何大清跟丢了。
既然找不到何大清,易中海只能自认倒霉,气呼呼的回了四合院。
“老易!”阎埠贵看到易中海回来了,笑着跟易中海打起了招呼。易中海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直接从阎埠贵的身边走了过去。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嘀咕道:“怎么不理人啊?!我又没得罪他?!”
阎解成背着包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爹,我刚刚看到傻柱他爹了。”
“什么?!”阎埠贵此时算是明白过来了,易中海为什么会一脸的闷闷不乐。要问易中海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是谁,那一定非何大清莫属。此时何大清回四九城不回四合院却见了易中海,如果两人之间没有猫腻,打死他阎埠贵,阎埠贵也不会相信。
阎埠贵此时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阎埠贵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在对阎埠贵说,把何大清见过易中海的事情告诉何雨柱,从何雨柱身上捞好处;另外一个对阎埠贵说,不要告诉何雨柱,直接找易中海,从易中海那边拿好处,
思之再三,阎埠贵选择了息事宁人。因为想从这两个人身上捞好处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与其搞得将来惹来一身麻烦,还不如直接装傻充愣。
易中海走到了自己家门口,迟疑了几秒钟,易中海直接向后院走去。
“咚!咚!咚!”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家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正在吃饭的聋老太太听到敲门声,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叫道:“进来吧!门没锁!”
易中海推门走进了聋老太太的家里,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笑着说道:“老太太吃着呢?!”
“中海,有什么事吗?!”聋老太太放下了筷子问道。
易中海关上房门,回答道:“老太太,何大清回来了!”
“什么?!”聋老太太脸色一变,嘀咕道:“他怎么回来了?!”
易中海说道:“具体为了什么回来我不清楚。反正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聋老太太打量了一下易中海,问道:“你见过他了?!”
易中海也不否认,直接点头道:“见过了。他问我要了一千块。我跟他两清了,不过他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他和你的账还没算,让你准备好钱。”说罢易中海从口袋拿出了聋老太太之前给他的小铁片,放到了桌上,说道:“老太太,我最后的家底,都被何大清掏空了,这事我办不了。您还是另找高明吧!实在不行,还是你自己去办吧!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难得能够过太平日子。我也不想再过过去刀口舔血的日子。”说罢易中海直接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家。
聋老太太目送着易中海离去,脸色连续变了数变,最后冷着脸嘀咕道:“真没想到,走了几个月,这个何大清还真是长本事了。看来是我小瞧他了?!”接着聋老太太看向了桌上的小铁片,叹了口气,心里说道:“到底不是自己人。真是没有一个靠得住的!算了,既然你想太平,就让你过太平日子吧!人老了,不中用了!”
的确,整个四合院,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帮聋老太太做事的。原来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易中海还会帮聋老太太做些事。但是刚刚易中海把话挑明了,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不会像过去那样为他死心塌地的办事,所以聋老太太只能选择暂时妥协,直到找到合适的人为止。聋老太太犹豫了几分钟,收起了小铁片,继续吃饭。
易中海回到了自己家里,走到桌子边,打开了自己的饭盒,随手拿起了一只二合面馒头,咬了两口,有些心有不甘的把馒头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嘀咕道:“何大清!我对付不了你!我可以对付你儿子和女儿!”接着易中海又想起了棒梗,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嘀咕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与此同时,贾家。
今天下班,贾东旭没有跟易中海一起走,而是找了个机会,比易中海早走了十几分钟。贾东旭去了一趟菜场,买了一些平时没有人要的骨头回来。贾张氏看到骨头一脸的埋怨贾东旭,嘴里还时不时的嘀咕:“东旭,你真是乱花钱!”
贾东旭也不惯着贾张氏,直接说道:“既然你不让我买鸡,那么只能买这个回来炖汤给淮茹喝。我们大人不吃没什么,总不能让孩子饿着吧!”
贾张氏一想到孙子饿肚子,也就不再啰嗦,一脸不爽的瞪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也不敢顶嘴,拿着贾东旭买回来的骨头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开饭了。贾东旭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贾张氏喝着骨头汤,吃着二合面馒头,打量着贾东旭,问道:“东旭,出什么事啦?!你从回来开始脸色就不对。”
贾东旭也不绕圈子,直接把陈大牛家的事情跟贾张氏说了。贾张氏不是傻子,听完贾东旭的话,脸色连续变了数变,也不吭声,三口两口吃完了手里的二合面馒头,说了一声:“我有些不舒服!”然后直接离开了桌子,躺到了炕上。
贾东旭和秦淮茹看到贾张氏的反应,两人对视了一眼。贾东旭说道:“淮茹,这汤可是大补,你多喝一点,一定不能饿着咱们孩子!”
“诶!”秦淮茹应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继续吃着饭。
晚上七点钟多一点,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阎埠贵怕看到何雨柱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何大清回来的事情说出来,所以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出去遛弯或者守门。
何雨柱回来因为没有看到阎埠贵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何雨柱也没有多想,直接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不知道是何大清运气好,还是白寡妇倒霉。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在中医治疗下,刚刚出现好转,突然又出现了反复。大夫只能回绝了何大清让他另找高明。何大清没有办法,只能带着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回了保城。
不过何大清这次突然多了一个心眼,没有提前打电报回去。当何大清带着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回到保城白寡妇家的时候,何大清正好撞到白寡妇跟人幽会,而且何大清还听到了白寡妇跟她情夫的对话,立刻明白了过来,院子白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何大清的,而是情夫的。何大清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没有直接进去质问他们两个,而是直接去了当地军管会。
没过多久,何大清带着军管会的人来了,当场抓了白寡妇的现行。
等军管会的人把白寡妇和她的情夫带走之后,何大清立刻对家里展开了全面大搜查,把白寡妇可能藏钱的地方全部搜了一遍。还别说,白寡妇挺能藏钱的。何大清找到的钱,加起来也有两千多块钱。何大清把钱归拢到一起,再把自己的衣服被子打包好之后,拿着他和白寡妇的结婚证去了军管会。
在军管会办了离婚证后,何大清开了一封介绍信离开了保城。不过何大清并没有回四九城。一是自己觉得没有脸见儿子和女儿;二是担心白寡妇会找过去。何大清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去羊城的火车票。想去羊城的火车票,想去羊城碰碰运气。至于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此时还躺在家门口的地上,也没有人管。
面对军管会的审讯,白寡妇和她的情夫知道躲不过去,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了。三天后,由军管会的人先押着白寡妇和她的情夫游大街,然后押到火车站附近的广场上进行了公审。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白寡妇是面如死灰,那个情夫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后男的被判了十年。白寡妇因为怀着孩子,再加上两个孩子“生病”所以被从轻处罚,只判了两年,而且还是监外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