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强大的火力让无数个不自量力的好战分子付出了惨不忍睹,死无全尸的生命代价。
当然也有大量的幸运之人,那些空降兵虽然保存了完整的尸体,但是多半的人还在高空之上时就被我们那些躲藏在能够三百六度旋转的钢铁地堡中被我们的狙击手们用他们的狙击步枪把敌人的身体打成了筛子。
实际上装死和愿意投降的人也有很多,那些人虽然保住了性命,虽然也都有吃有喝,但是他们的身心和用我们的马车运送他们同胞等人恶臭的尸体。也是一件要命的心情和工作。虽然活着,但是比起死去的人好像更加难受。
为了体现人道,我下令给他们的伤员治伤,让那些侥幸活着的人,只要把他们的同胞等人的尸首拉到我们指定的地方去埋掉,然后就给他们发放路费给他们自由。然而那两个国军的首领却不相信我对他们的承诺,在运送第一车死尸的途中就开始逃跑,可是还没有跑出上百米的路程,就被我们那些躲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们打爆了脑袋,可恨的人却又真的是可怜。如果刚一开始他就选择爱国爱民与我们为伍,我敢保证他们会很安全,可是他们真的死的很惨,但是没有人为他们失去生命而感到惋惜。因为自从看到他们举着白旗带头走向日本人的队伍,就有人想要打爆他们的脑袋,但是由于他们装死,才让他们多活了一段时间,最后得到如此悲惨的结果,也是值得我们一些人大快人心的事情。
我们又打了一场大仗。一场早有预谋。渴望教训侵略者的大大的胜仗,我们的目的是想告诉侵略者,我们中国人并不是他们一些人想象中的不堪一击。我们也会打仗,也敢杀人。我们凶狠起来,会让他们每当想起都会不寒而栗……
然而当我从望远镜当中,看到山下那些用血冰染红的泥土。浓烈的血腥味通过鼻腔,无论怎样我都高兴不了。沉甸甸的心情。好像是想了很多。又好像是什么也没有想过。当我刚刚在心中,为那些从湖水中成功逃跑的敌人感到庆幸的时候,伍星良却又接到了我的舅舅打来的电话。告诉我说他们游击纵队很快地,就消灭了那些企图从水路逃跑的敌人。
如果我们不是为了反侵略的正义之战。我想我宁愿把敌人放跑。也不可能让他们死的如此之惨。后来听别人讲南京大屠杀。上海一、二八惨案,狂轰滥炸天津市,偷袭金山卫暴行。和宝山罗径大惨案等犯罪事实多了,又觉得把他们的参战人员全部消灭也不为过……
我与父亲相比,他老人家对日本侵略者,对外国列强更是恨之入骨。自从他们多年的计谋实现以后,他们的心情很好,在又亲自抓到那个企图抓回我们水电厂的日本特务,我的父亲和他的那些老朋友,老哥们儿们多年以来的心血终于得到回报,使上了那么多的敌人也不解恨。甚至期待下一次取得更大的胜利。但是对待他孙子的外公外婆却又是相当的客气。席间他对他孙子的外公外婆一再保证,等战斗结束,他就一定带着他们去香港创业和定居。他说虽然我早就预判到了共产党能够统一中国,他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制度虽然好处很多,利国利民。但是也很容易滋生更多的懒惰人群,一个国家打动的人员太多,就对发展国民经济不利,经济落后了,自然也就会贫穷,谁都知道我是一个资本家,那个日子过惯了,自然就不想过穷日子。
我们孩子的舅舅,舅妈是一个爱国爱民,大公无私的大好人,正是因为他们一些人的人品太好,所以也是让我们选择支持共产党的原因。他们那些人明明知道我们在各个方面都能帮助到他们,可是人家就是硬气,从不开口求人,就是借了人家的一根针也都要想着办法还掉。他们那样的人才是中华民族的未来,反正我相信中国共产党他们早晚都会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和治理的很好,所以这就是我要让我们思良集团所有的年轻人参加共产党的根本原因。
我说:“老爸,你老人家怎么就知道有日本特务要去破坏我们的发电厂?”他说:“你都舍得用几根金条重视的问题我又怎么不关心那方面的情况,那些人做梦都想破坏我们的军火,兵工厂和粮油的重要部门。但是那些重要部门全都重用的是我们过去的老员工又不易接近,最近我又把发电厂的工人做了调整,又明确了各单位的作战范围。那个家伙一副陌生的面孔居然出现在一个不该出现的地方中了我的毒标后一听说不老实交代就得不到解药。一个怕死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或许他们全都知道,就是不交代所知道的秘密又能怎样?我们还能通过其他的渠道得到情报,想要办成的事情,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因为我们也是一支官兵平等,没有欺凌又特别团结的队伍,庆功庆贺三天以后一切又将恢复正常,当然,如果我们的敌人马上又来攻打我们,那么我们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刚才我去了山上的一处钢铁地堡,用单管望远镜观察了山上也观察了三下,虽然森林和一些植被被毁,但是还要必须感谢那些侵略者。再给我们送来了大量钢铁等材料的同时,又免费给我们开垦了很多能够生产粮食和蔬菜的土地。既然如此,但是我们也不可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我们的粮食和蔬菜问题,当然粮食的问题最近几年都不用担
心,只要我们莲花山的粮守备部队不被调换。我就敢说粮食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只是新鲜的蔬菜必须要做,但也必须只能在傍晚的时候出坑道去种植。虽然我们买了那么多的汽车和汽油,但是从今往后必须封存起来,没有我本人的命令,任何人也没有权利离开要塞和龙形沟据点。当然也绝不允许有人靠近或走进我们的禁区,几乎是有难民要投奔,我们也只能把钱多多的拿给游击纵队,让他们的地方政府买粮食救济他们,我们与外界的生意买卖就只能通过游击纵队的人代理代办了。虽然国家有了大灾大难,但是我们的能力有限,抗灾又是一件持久的事情,确保我们思良集团所有员工及家属的生命,没有一点的安全隐患,才是当初我们千辛万苦建成要塞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