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札岚,男,28岁纯情老处男,工科生,毕业即进厂,黑厂呆了六年,还是光棍一条。
在这个深夜,李札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他的心中充满了寂寞和无助,思绪万千。最后,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孤独和压抑,决定起身去楼顶天台吹夜风。
他拎着一瓶高度白酒,穿过黑漆漆的楼道,来到天台。
夜已深,星光在李札岚的视网膜上投下微弱而冷清的光影。
他站在楼顶的天台上,双脚仿佛穿越了冰冷的混凝土,迎向那无尽的黑夜。
夜风在李札岚的耳边呼啸,带来了远处的花香和城市的低声细语,却未能吹散他心头的沉闷。
他已经28岁了,却还是个孤独的老童男……
他抬头望向那浓墨般的天空,无数的星辰在那里静静闪烁,仿佛是黑幕上的破洞,漏出了深邃的宇宙之海。
他的目光在星空下漫无目的地游走,最后落在自己手中紧握的酒瓶上,那是他今晚的伴侣,但无法填补他心中的空虚。
他的内心如同这无垠的夜空,一片寂寥。
习惯了独自一人的工作,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李札岚对于寂寞已经变得麻木。
但今晚,这寂寞似乎突破了他的防线,让他无法入眠。他在天台上吹着夜风,试图寻找一丝安慰。
酒瓶里的液体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淡淡的香味。那是他为了今晚的寂寞准备的,他试图用它来麻醉自己,让自己能够入睡。
然而,酒精似乎也在与他作对,不但没有让他入睡,反而让他更加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寂寞。
他的眼角瞥向楼下,那是一片灯火阑珊的深夜城市。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将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灌进嘴里。那是烈酒的辛辣与苦涩,如同他的心情一样。
然后他放下酒瓶,看着自己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孤独和无奈。
他想起了那些曾经的朋友,他们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甜甜蜜蜜,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想起了那些曾经喜欢过的人,她们都已经远去,留下的只有尴尬的回忆。
他想起了那些曾经追求过的梦想,它们都已经破灭,留下的只有痛苦的遗憾。
这些记忆在李札岚的脑海中翻涌,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也许明天会有所不同,也许永远都不会有改变。
这就是鼠鼠的悲哀!
忽然,一颗流星划破天际,消逝在李札岚的视线之外。他瞬间愣住,仿佛被那流星的尾迹所牵引,望向那星辰大海。
在那遥远的宇宙中,流星的消逝也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瞬,然而对他而言,那却像是一个久违的希望。
小时候,奶奶曾告诉他,对着流星许愿,梦想就会成真。
那时他还年少,对此深信不疑。可是现在,28岁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相信过奇迹了。
然而,在这深深的夜晚,他看着那流星的尾迹,心中却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期望。
他决定相信一次,就像年幼的自己一样,相信流星的魔力,相信愿望的实现。
“哎哟,这年头,鼠鼠找个对象这么难啊!”李札岚叹息一声,轻轻地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望:“流星啊流星,请保佑一个月内我就脱单吧!”
月老,传说中以红绳相系男女,主管人间婚姻。
流星其实是月老经过,他听到李札岚的许愿,随意一瞥,惊得祂差点从流光摔了下来。
“奶奶的!老夫没看错吧!十世童子?!”月老惊叹不已,地面上那个小伙子,居然是一个极其罕见的十世童子!
能够十世为人,说明他十世之前有大功德。
繁衍乃是天地大道,如果这一世还是童子的话,那么下一世,天地都欠他了!
到那个时候,天庭追究下来,他这个月老肯定跑不了!
“啧啧!”月老吓出一头冷汗,祂看了看夜空,多半是哪位大佬有意提醒祂。
“小神谢过尊者!”月老对着虚空行了一个礼。
然后他看着远方的李札岚笑道:“啧啧,小老鼠,你的愿望我都听见了,现在我就来帮帮你。来,让我看看。”
说完,他在自己的系统翻了起来。
近年来天庭推动神权改革,什么都讲个系统,再不济也要有个小程序。
祂这个月老,也不得不开发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姻缘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