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里一凉,他几乎立刻就打开了自己的感知。
一股凉气从背后一点点爬到后脑勺。
在身后昏暗的房间里,他仿佛亲眼看到一团黑影站在自己身后。
夜兰一脚把莫名踢进去,反手便锁上了门。
“唔!”荧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这个游戏能放出来的剧情吗?
莫名身子还没站稳,就被无处不在的络命丝紧紧束缚住手脚,水蓝色的丝线比马奇诺防线都坚固,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夜夜夜夜夜兰,不至于吧?”莫名傻了眼,但在他心底深处也许还有些小期许?
“你这几天睡的怎么样?”
夜兰迈着轻盈的步伐,目不转睛盯着败北の莫名,她并没有化什么浓妆,唯有唇红显得比以往更加鲜艳。
莫名咽口吐沫:“我睡的……还挺好的。”
“是吗?可我这几天睡得并不舒服。”
她脱下靴子,跨坐在莫名身上:“这可都拜你所赐,你该怎么补偿我?”
莫名急中生智:“这样,咱们制定一个新方案,调补,怎么样?不是不补偿,而是调整到别的合适的时间一块补偿了……”
夜兰一边摆弄着衣服上的扣环,一边解开莫名的衣服:“可以,但这个合适的时间要由我来决定。我觉得,现在就很好~”
她伏下身子:“没有比这更好的时间了。”
“但是但是!但是荧和派蒙还在外面!”
“什么?”
“呃,我抓进来的……”
“……”夜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猛地给莫名来了一巴掌,“你抓她们干什么?”
“她们认出我来了,我打算把她们有关的记忆消掉,问问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你何必瞒着她们?”
“以她俩的脑子,被人套出话了怎么办?”
“你……唉,你真是!你能被人家认出来,我看你脑子才是真的不好使!”
夜兰穿好衣服出门,莫名尝试着将络命丝溶解掉。
这些水元素丝线经夜兰之手很难处理,他的手脚又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这种绑法很专业,甚至直接通过丝线的一端能够控制他的肢体。
他怀疑这几天夜兰一直在暗戳戳做准备。
不一会儿,他还没有挣脱,夜兰又进了门。
“你干什么去了?”
“我把她们放走了。”
“那不就……喂,那我们两个的事岂不是……!”
“早晚会有人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夜兰将靴子拿在手里,“让我看看……你很不老实啊,想逃?”
她用靴底拍打莫名的胸膛,把他的衣服褪下来:“以后的生活,由我们一起度过吧……”
“夜兰,我……我不大舒服,能不能松绑……”
“如果松开,你可不知道会跑到哪去呢。今晚,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放弃挣扎吧,莫名~”
这之后那自然是:
此处应有百余字,奈何死活不过审。
并非本人找借口,要怪就去怪唐狗。
翌日的太阳高高挂,长久的落雪后迎来了持续的好天气,这正是赛马比赛的大好时机。
这次比赛如此盛大,一来是向外界展示璃月虽受损失但元气未伤,二来则是展现璃月的商业活力。
在主办方的会议室里,刻晴和凝光正因为一些事情争吵。
凝光悠闲地喝着茶,手指轻轻敲打桌子:“这可是莫名生前的建议,我想以他的眼界,定然不是戏言。”
“你休想!你怎么不戴上马耳挂上马尾去做什么赛马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