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里,汉皇刘彻晾起驿馆里的西域各国。就是乌孙国请见,也不得见。
汉皇刘彻一边命令众臣子筹措粮草,一边商议和西域各国联合。
让汉皇刘彻失望的是,各地能征调的兵马只有五万,粮草也能筹集三个月的量。想要不依靠西域各国打一场歼灭匈奴驱赶匈奴的大战都做不到。
汉皇刘彻喟叹:
“难道我大汉沃土千里,民有千万,能召来的兵还不如一个西域乌孙小国?”
那些臣子都是世家里的人,除了现在的卫青还不是。他们对刘彻的苦恼充耳不闻。他们考虑更多的是世家的未来富贵。
长安城流传皇帝重用酷吏,专门搜刮豪门世家的钱粮。天下的豪强世家都苦不堪言。
再次不少豪门世家的代表人来驿馆见昌国使者,来打听神奇崛起的昌国消息。询问昌国对外的政策。
十几天后,未央宫里才有传言传出。汉皇刘彻欲拉拢乌孙国,遣一位刘姓宗族女嫁过去。城内的刘姓宗族也开始惶恐起来。
春月,汉皇刘彻召集天下刘姓诸侯王来长安祭祀先祖。在未央宫里先宴请这些王爷。
未央宫里粗茶淡饭,宫乐靡靡,一些胡人宫娥袒露胳膊脚背,身柔细柳,贴近诸侯王近舞。
喝酒微薰。江都王刘建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靠近的舞蹈宫娥。
忽然,坐在主位的汉皇刘彻将手中的酒樽狠狠摔在地面上。
汉皇刘彻道:
“听闻江都王刘建荒道,朕还不太相信,今见江都王竟敢对朕的嫔妃无礼,才知比传言更甚。”
宫中鸦雀无声,一众诸侯王瑟瑟发抖。宫外冲进很多护卫,将江都王刘建押下去。另一道旨意抄家江都王府布下。
押走的江都王刘建脸上一时清明,呐喊:
“皇要行大事,也将我刘姓宗族视作养肥的牲口,随时可宰杀!”
月末的朝会,汉皇刘彻重新召见西域各国使者。
刘彻先热情笼络乌孙使者。
“为结汉朝和乌孙之好。朕将江都王刘建之女赐细君公主,嫁与乌孙王。赐婢女两百,工两百,护卫两百。”
乌孙国使者高高兴兴谢道:
“谢过汉皇陛下。这样我两国成秦晋之好。我国定会助汉皇完成歼灭驱赶匈奴大计。”
汉皇刘彻环顾西域各国使者道:
“我欲在秋分时对匈奴起兵。望各国都能起兵助之。若不能起兵相助,那就是想要依靠匈奴,是我大汉的敌人。”
在汉皇的惶惶之威下,西域各国使者不敢说不肯的话。
纷纷道:“喏!”
回到驿馆里,昌国其他使者纷纷不平道:
“乌孙国和匈奴人有什么两样?凭什么嫁公主与他们,却不嫁真心相助的我们的王?”
何智目光幽深地看向北方,道:
“虽然汉皇不肯嫁。我们未必不可夺。他乌孙是汉国的盟友。却不是我昌国的朋友。我王早已说过,一切草原游牧的国家都是我们的生死之敌。我们要将所有的草原蛮族都变成肯乖乖放羊的牧民。”
昌国对草原有个长期的政策。一边劫掠草原人回国教化成昌国人。一边让草原老人留下,让他们各距离十里地放牧百只羊。
那些昌国骑兵就纵横分散的放羊牧民中间,将那边地变成练兵的马场。却有不剥削那些老了的牧民。还时时用粮食等一些物资和他们交换牛羊和羊毛。
长安的信雕再次飞向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