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州这一招,用的可谓是毒,试图用一个妓女毁了映渊,让他身败名裂。
若是成功了,想要拿捏他,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公子,我是媚儿,知州大人让我送些茶点过来,大人,您就把门开开吧!”媚儿柔声道。
“去把她打发走!”映渊被外面矫揉造作的女人吵得心烦意乱。
……
“姑娘,别敲了,很吵的,你不知道吗?我家大人不胜酒力,已经歇息了,姑娘还是请回吧!”向天歌凶神恶煞地打开门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她气势摆的足足的,话说完,不管门外女人什么反应,“砰”把门关上了。
转过身,便被映渊一把拉入怀里。
昏暗的烛光下,男人居高临下,吃了药的映渊野性十足,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骨节分明的手掌摩擦着她的肩膀,他的体温,透过指尖传递过来。
举手投足间散发隐隐情欲,在夜色里挥之不去,毫不掩饰地喘息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像是成了大海中雪白的浪花来回荡漾,一浪冲击着一浪。
无限风情映入映渊的眼底。
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脸上划落在向天歌背上,一瞬间又从背上直直地落到深处不见。
一轮接着一轮,映渊不知疲倦地忙碌着,向天歌早已累的不省人事。
夜还深,房间的人还在……
第二天
微薄的晨光照在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床上的人儿不约而同地醒来,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儿,两人都看的很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向天歌对这事儿倒是乐见其成,笑呵呵地,两眼一眯,这人都睡了,孩子还会远吗!
“映渊,这孙知州敢给你下药,你打算怎么办?”
“哼!他既然这么喜欢给人下药,那晚上就让他尝尝后果吧!”映渊黑着脸,语气里透着不悦,没想到这药也太猛了,他以为欲火发出来了便没事了,可刚才醒来看到向天歌的身子,他竟又隐隐生出想要的心思。
定了定神,转移注意力,身子才好受些,不那么僵硬了。
两人一整天都在睡觉,连房门都没出过半步,吃喝全在屋里,外面的人想进来看看都没得行。
期间孙超也来过几趟,说是昨日自己喝醉,没有招待好丞相大人,今儿过来赔礼来了,只是都未曾见到人。
他下的药,自然知道其厉害之处,没个天别想好,便以为两人此时还在房子里颠鸾倒凤。
晚上,月亮悬挂枝头,微微地月光给这宁静的夜晚带来一丝神秘。
“啊!呜呜!大人,不要,天天不要了!”
“大人,饶了我吧!天天受不住了!”
一声声女子的媚叫在这安静的夜晚突然响起。
一会儿功夫,整个府衙包括知州大人的后院全部灯火通明起来!
“哎哟!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在整这事儿!”
“谁说不是,干就干吧!还这么大声,生怕咱们听不见似的!”
接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寻找着声音的来处。
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映渊的住处。